往往領導高興時你的事就好辦,煩惱時你還想辦事,那隻能等著挨抽了。
這還是老領導對你很上心時的提醒,要是對你不上心,估計就不是一個‘煩’字問題而是嚴厲的批評了。所以,一個‘煩’字很有講究的。
“我曉得,這事涉及軍方一塊就有麻煩。特別是涉及到燕京軍區的鄭天濤同志就更為麻煩了。不過,老領導,咱們可是身系國家安全。即便這事再棘手,也得去辦理是不是?”張雄解釋了一下。
“你打算怎麼幹?”杜月朋睜開了眼,盯著張雄。
“我想,能不能問詢一下鄭天濤同志跟這事的關聯。如果沒事更好,有事那就另當別論了。”張雄試探性說道。
“絕對不行!”想不到杜副部長態度非常堅決的否決了張雄的建議。他看了臉色有些嚴肅的張雄一眼,講道,“張雄,你是我看著成長起來的。
我不希望在我臨退之前鬧騰出什麼大事來。再說,我倒是沒什麼,反正一個快退的老頭子了。
只要站好最後一班崗就是了。我是擔心你如果栽進這事裡頭再想爬出來就難了。你明白我的意思沒有?”
“謝謝老領導的關心的栽培,張雄一直銘記在心。我也琢磨過這事的輕重,曉得這事的嚴肅性和嚴重性。
不過,如果不處理,就怕紅葉堡軍科所那邊無法交待。畢竟,這事涉及到國家機密,國家機密無小事。老領導您整天在提醒我們要慎重對待每一件事,張雄一直把這當作信條。
而且,這事如果不處理,到時臨到頭時有人拿這事說事,說我張雄瀆職耽誤國家大事等等,那也是一件麻煩事。”張雄剖析了起來,自然是想再爭取一下,贏得老領導的首肯了。
“呵呵,軍科所,你小子使的這點障眼法真能瞞住你老人家我嗎?”想不到一向嚴肅的杜副部長居然淡淡的笑了,那雙眼睛好像施了法術一般,能洞徹張雄的心思。
這貨被杜部長盯得心裡有些發毛,眼神不由得有些偏移。
“看到沒,不做虧心事不會鬼叫門。你呀你,這點小心思也拿來擺我桌上面顯擺。
張雄啊,你火候方面還是欠缺了一點。有些事,既然要幹那就要下手狠點。
做成鐵案鐵證,你說紅葉堡軍科所丟了204圖紙,那就請出示一下圖紙的外形或者說明。
這方面你做得太模糊了一些。有心人如果抓住這一點,首先不要講有沒這圖紙,就你這工作的精細度就不夠一些了。
既然圖紙丟了一半,那就得提供另一半。當然,這個得由紅葉堡軍科所的同志帶來,我們只是驗證一下。
並沒有權力知曉圖紙的內容。而且,圖紙的內容概述總得讓我們曉得吧。
不然,我們怎麼才能按要求找回圖紙。”杜副部長几句話下來,張雄頓時感覺脊背有些發涼嘴裡有些發苦,額角都差點冒汗了。
他曉得,老領導這是在警告自己出手還是太軟了一些。既然要整鄭天濤,那就整到底。
不要搞得半整半不整的,最後搞得不三不四的把自個兒都栽了進去。張雄,再一次體味到了領導們的幹事風格和工作藝術。
“老領導,我錯了。”張雄是誠懇的垂下了頭。
“那個葉所長有找人說情是不是?怪了,一個軍科所所長,憑什麼跟鄭天濤這樣的軍界大腕叫板,這跟找死有何區別?”杜月朋好像在自言自語,一邊講著一邊伸手指頭輕輕的在辦公桌上有節奏的叩著。
他看了張雄一眼,講道:“是什麼人替他出手我不想問了,不過,你覺得這樣幹值不值?這個問題你一定要想好再回答我,慎重再慎重。”
杜部長的表情非常的嚴肅凝重,給張雄帶來了一股無形的壓力。
“其實,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