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魯莽之輩罷了,明天省裡各大報紙一登載,那xiǎo子,嘿嘿,官帽子得飛囉!”高崗一臉的興哉樂禍。
“調動軍隊是大事件,如果戴維強拿此事說事,就是盧安剛也要喝一壺的。”管飛冷冷哼道,看了眾人一眼,又哼道,“不過,這事也相當詭異,盧安剛作為魚桐軍分割槽司令員,怎麼肯聽那那xiǎo子的?明知道這是丟帽子的事,盧安剛怎麼可能跟著那傢伙胡鬧?”
“管董,我感覺到葉凡好像是瞄上咱們在陽田縣的礦山了。”曹yu收斂了笑意,臉板著說的這話。
“我早感覺到了,前段時間市局不是叫人來過。就是董家那個董鶯鶯丫頭片子好像也不怎麼安份了。這事還真有些麻煩,bi她退股又不退,梅玫剛死不久,市局眼盯得緊,專mén派了幾個幹警隨時像跟班一樣跟著她,想做點什麼事都不好動手。”高崗有些怨怨的哼道。
“一隻xiǎo雛鳥能翻起什麼風làng,她不退股也行,不過,時間不長了,我看她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等到帝都皇朝都快破產時,難道還不退股拿錢去救急?所以,這事我們不急,咱們熬得起,是她熬不起的。
至於說到動手,這個沒必要,雖說咱們不怕事,但也得謹慎行事。這世道,能人輩出,在粵東好像咱們這個圈子很有能量似的。
但是,各位也不能太忘乎所以,畢竟,在粵東,還有著相當有能量的高人。比如趙家的趙昌山,此人就是一頭虎。
還有,粵東有許多駐軍的高階將官,他們的家底子未必會比咱們薄的。”管飛倒是認真了起來。
“嗯,趙家雖說趙寶剛這老頭剛退了,但就其整個家族來說,還是一隻睡獅。
趙昌山最近跟汪省長好像也有些不怎麼合拍了。汪省長是咱們粵東本地幹部,在粵東省苦心經營了幾十年,人脈關係何其深厚?
經他手提拔上的官員沒有一個營但至少也有一個加強連。到汪省長坐上省長寶座時,他提拔的官員也跟著水漲船高。
估mo著有的官員已經坐上了副省長寶座了。就像戴維強就是一直跟著汪省長步子的。
這是一股相當可怕的力量,全抱成團的話就是一張無形的天羅地網。就是我大伯有時也是感嘆不起,說是天網難破。”管飛臉sè凝重。
“管董言重了,管應該不是網中魚。管難道就沒織網啦?呵呵。”曹yu一付高深樣子笑道。
“呵呵,也織了一張xiǎo網,xiǎo網而已。”管飛略顯謙虛,其實,那份子自得也從眼神中溢了出來。
管飛是省委副管一明的親親侄兒,管一明是分管黨群的副,是粵東省除省委趙昌山和省長汪正錢以外的第三號人物,當然也有自己的圈子了。
以前,管一明跟汪正錢聯手之下,差點把原省委雷道全架空了。現在的趙昌山到粵東後也面臨著這種尷尬局面。
不過,原雷道全跟趙昌山相比又差了一個好家世。不過,雷道全贏在他在粵東呆的時間較長。
而趙昌山到粵東才不到半年時間,想立即樹立自己省委威信,死死的壓制住汪省長和管副,那是絕不可能的。這需要一個漸進的過程,有的東西,心急是喝不了熱豆腐的。
所以,老同學魯東來副省長的入常就非常關鍵了。魯東來一入常,至少又為趙昌山增加了一條堅實的臂膀。逐步蠶食汪省長的勢力網,如chun蠶咬桑一般就是趙昌山的打算。
當然,趙昌山也明白,粵東是大省,各方勢力糾結,想一口吃成一個胖子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趙昌山作為省委,頭上頂著中央,而且,還是政治局候補委中。
所以,汪省長即便是再強勢也不能太過份了。在人事安排上,趙昌山拿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