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地方了?”殷落落焦急的問道。
紅衣道:“我有個條件,我可以讓你見到他但是你要答應我絕對不可以發出半點聲音。”
殷落落怒目而視:“你什麼意思?難道說幾句話都不行嗎?”
紅衣停住了,道:“你答不答應?”
殷落落怔住了,他這意思就是說要不答應的話立馬就此返回。
殷落落想了一會兒說:“好吧。只要能見到他,我什麼都不在乎。”
紅衣滿意的一笑,加快了腳步。
在各種長廊裡穿行了將近一個時辰,看到的都是威武的石雕侍衛,巧妙的機括以及為數眾多的緊閉的石門。她已經記不清轉了多少個彎,上了多少級石階。
他們從一盞盞明亮的壁燈旁走過去,燈光照在臉上,反射著暗黃的光。
腳下的地板不知什麼時候顏色變得很黯淡,起初殷落落以為是光線變暗了,但是很明顯,她看到地上生著一些碧綠的苔蘚,葉片飽滿而小巧,一片連著一片,像破碎的衣襟。
難以置信,修葺得如此隱秘而堅實的地下宮殿防水系統居然次到這種地步,這讓她多少有點失望。
直到眼前出現暗紅色的一片血漬,她才猛然頓住了腳步。
紅衣看了她一眼,說道:“這就是傳說中食血而肥的敗血草。”
殷落落道:“卻是一無是處的廢物。”
紅衣沒有反駁,這種通常只生活在屠宰場附近的幽靈般的植物被認為是不詳之物,僅此而已。
那麼,這裡哪來的血?
殷落落稍微顯得有點不安,儘管她相信那僅僅是道聽圖說。但她沒想到的是,她的不安卻在忽然之間傳染了每一個人。
一直跟在後面的紅頭髮臉色暗沉,貼著牆壁似乎在仔細的聽什麼。紅衣好像想起了什麼,眉頭緊皺,豁然轉身。一絲詭異的氣氛悄然升起。
連殷落落也發現了,是藍衣!他居然追到這兒來了。
“搞什麼鬼。”紅頭髮叫道:“你們還帶了什麼人來?”說完又迷惑了,“不可能,我沒看見有其他人進來,無論是誰都不可能進來。”
紅衣重重哼了一聲,道:“你只要想想我們就知道你說的話有多麼的愚蠢。”
紅頭髮面如土色,地澤宮就是他的生命,這裡一旦出什麼意外他也就休想再活下去。
“你到底有什麼陰謀?”他咆哮道:“早知你居心叵測就不該放你進來。”
紅衣的臉色變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我在這兒做守衛的時候你***還在吃奶呢。”
殷落落嚇了一跳,忍不住往後縮了縮。
紅頭髮果真被嚇住了,呆了半晌說不出話。
便在此時傳來轟隆一陣爆響。
有人慘叫了一聲,這一下紅頭髮更加怒不可遏,認定是紅衣搞得鬼,也不答話翻手一掌送出。似乎早料到他有此一招,紅衣慢吞吞的向旁邊閃過。迅猛的掌力擊在石壁上,簡直要把整個石窟都驚塌一般。
紅衣微微一驚,忍不住叫道:“人稱赤魔,必定不是尋常之輩,你如果在用點力指不定就成功把這堵牆打穿了。”赤魔麵皮一熱,轉身又即攻來。他每出一招都似用盡了全力,紅衣始終不出手,只是面不改色的躲了過去。
又一掌擊來,紅衣長袖一拂,迎上去,卻並沒與他印接掌力,紅衣的手好像不見了。
赤魔正凝聚心神準備作出最後一擊,忽見紅衣不偏不倚的迎了上來,心中大喜。
論武術修為他自愧不如紅衣,然則中原武術博大精深,自古至今絕沒人能一一通曉。碰巧,三年前橫行江湖的烈火掌法就是赤魔的獨門絕技,他自問雖不能打遍天下無敵手但放眼一觀,能夠毫髮無傷的擋過這一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