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女子,殷落落對她的瞭解並不多隻知道她的劍非常快常常是一劍封喉絲毫不會給對手留下任何反擊的機會。
這一次很明顯她的如意算盤已經落空,她還有一個得力助手那就是烏蜥。
奇蹟般的,胳膊順勢一繞長鞭騰空揚起正好落在殷落落手裡。口中喝道:“該死的畜生。”鞭梢環繞重又纏上烏蜥的一角,一發力躍起穩穩落在它頭上。頓時,像有塊巨石壓著一般烏蜥的頭重重的垂下去。單掌直豎奮力劈下。
幾片鱗甲掉下來,露出粉紅色的血肉。烏蜥咆哮著劇烈的甩頭,上下顎錯動一顆雪亮的牙齒居然直接刺上來幾乎貼著殷落落的腳踝擦過。她驚出一身冷汗,放開鞭,再一卷捲住一棵竹子借力飛起在半空中兜了個圈倏爾向下直墜,長鞭灌滿內力挺得筆直像一隻長槍插向烏蜥後背。
一邊的紫衣無動於衷,她有把握烏蜥一定能避開這一招。可是在即將刺到烏蜥的一瞬間紫衣卻看到如蛇一般的鞭影突然向自己刺來,心裡一驚手上卻不慌不忙劍鞘一橫猛向後仰腳牢牢的黏在地上左手探出輕輕捻住一帶。
忽然覺得不對勁,她幾乎沒有用力極速攻來的對手就箭一般射向她身後。
片刻之後她明白過來,可是已經晚了,白衣女子早消失在茂密的林子裡。
一路向北,趟過一條不算很寬的河流殷落落終於氣喘吁吁的站定。
她抬起頭望著山澗那間小巧的茅草屋臉色稍稍緩和了一點,她深吸了一口氣飛快的向下奔去。
腳步不停衝進竹製的小門,床上空空如也,一身白衣的肖遙正站在她身後,手裡握著一把劍,臉上的驚慌尚未褪去。
殷落落一聲不吭拉著他的手就向門外跑去。
剛跑出門口兩個人就不約而同的停住了。
眼前的景象讓人汗毛直豎,不大的一塊地方密密麻麻的爬滿了花花綠綠各色不同大小的蛇!它們揚起頭瞪著眼前的兩個人,嘴裡發出嘶嘶的聲音,鮮紅的信子長長的伸出來不停的顫抖。環顧四周,立刻意識到他們已經被包圍起來了。
方圓幾丈之內的地方几乎全是蠕動的蛇,有規則的在互相遊動卻並不向前,不一會兒蛇群裡隱隱升起藍色的霧氣且越漸濃烈。
很快,兩個人幾乎同時發現其中隱藏的暗暗殺機。
在退回屋裡時肖遙回頭看了一眼,丈餘高的藍氣鋪天蓋地的壓下來,關上門的剎那差點就湧上他的鼻頭。
門窗都緊閉著,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大蒜的味道。
殷落落橫劍靠在窗前不時側頭傾聽窗外的動靜,嘶嘶聲不絕於耳,偶爾還有鱗片和地面摩擦發出的聲響。她看了一眼神色凝重的肖遙,與幾天前相比他的氣色要好許多,兩眼炯炯有神充滿了活力。
這是一個不明不白就被捲進來的人,她想,現在也成了將會被三色衣手刃的三個人之一。他應該怨她甚至恨她可從他的臉上卻看不到任何埋怨的意思,他的臉繃得緊緊的嘴唇抿在一起,他的手中有劍,他現在只在想他們將如何從這個鬼地方逃出去。
兩人的目光相交,只一觸碰就閃電般的收回。
不知為什麼每次看到他的眼睛殷落落心裡就會湧上一種奇怪的滋味,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另外一個人,那個人以驚人的毅力整整捱了她三千鞭而只有一個目的他想娶她。
她被震驚了。
在她看來所有來求親的人都只是些酒囊飯袋她也不想總是用武力來回絕每一個求親的人可是看見他們她就不可遏制的感到陣陣的噁心,直到他來到她面前。
那一次她才真正發現她緊閉的心扉終究是會被開啟的,但她還是例行公事一樣讓手下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把鞭子狠狠落在他身上。後來她已經沒有辦法再打他一下,沒有人能堅持那麼久的,那一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