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摸一下,就不亂了。”
他說著就要把手伸到她胸前,左佐用力拍開,一臉嚴肅,“有時候我發現我真的一點都不瞭解你,你怎麼那麼複雜?你到底還對我隱瞞了什麼事情?”
“沒有了,一件也沒有,今晚我全都對你坦白了。”
左佐別過頭去,“我真的不知道我該不該相信你……”
荀良佑用力地抱著她,“我對你的感情都是真的,你信我。”
左佐沒有再答話,輕輕閉上眼入眠,這一個晚上睡得有些渾渾噩噩的。
第二天左佐出門時,感覺旁人的眼光都不一樣了,各種各樣的都有,她沒有在意,早就習慣了。
最近文卉芝好像是轉性了,和左佐越來越處得來,雖說以前是有些不愉快,但雙方都選擇遺忘,繼續好好地相處。
左佐本來就沒打算和她計較什麼,相處久了才發現文卉芝其實不是壞人,就是脾氣惡劣了些。
荀良萱常年在軍區,荀良媛又經常不在家,她一個人難免會覺得寂寞,日子久了,她自然會朝左佐身上貼。
傍晚還派了車還接她,拉著她一起參加了酒會,上流社會的場合,肯定會遇到荀箐,自從她穩坐銀利最高負責人的寶座之後,春風得意。
不過文卉芝要比她更得意,逢人就說起荀良佑,跟個話癆似的說了一大堆,但要表達的意思只有一個,她的兒子不是廢材。
昨天看到那新聞的時候,都快高興壞了,一頭扎進房裡抓起荀文正的手,一臉激動地叫他快點起來看他兒子,長出息了。
遇見荀箐的時候,礙於在重要場合,文卉芝只能偷偷朝她呸了聲,冷著眼放狠話,“白眼狼,你等著我兒子收拾你吧。”
左佐見到她也有氣,但忍著沒發作,只是輕聲道了句,“大姐,你實在是太令人失望了。”
文卉芝開口糾正她,“什麼大姐,她姓秦,跟咱們荀家沒關係。”
荀箐皮笑肉不笑地說了句,“是啊,銀利現在也姓秦。”
“遲早會姓回荀的!”文卉芝幾乎是咬著牙說的。
荀箐抿了一口酒,裙襬搖曳了下,緩步走開,面色如常,心裡卻氣得厲害,裝得可真夠深的,不過也沒事,反正銀利已經到她手裡了。
隔日一早到了華櫻,左芹就找上門了,這是左利民出事之後,左佐第一次看見左家的人。
左芹的臉色很不好看,“爸生病了,打了好幾針,都還沒好。”
“嗯。”左佐輕應了聲。
“你什麼態度?你再次高高在上了難道就不理左家了?”
“叫他休息好,我有時間再去看他。”左佐說完就走了,什麼時候去看,她也不知道。
左芹真恨不得能衝上去扇她兩巴掌。
下午回到齊眉山沒多久,樓下就傳來了熱鬧的聲音,左佐大步走出去看,發現門外停著一輛大卡車,一輛裝著很多轎車和跑車的大卡車。
左佐一看車牌號碼,就知道是荀良佑之前的車,荀良媛都給送回來了。
她還是像之前那樣,站在一旁指揮,長筒靴緊身裙,外面套著一件長外套,身姿苗條。
左佐冷笑了聲,走回屋裡去。
過了一會兒,荀良媛也跟著進屋,走到沙發前坐在左佐對面,點了一支菸抽了起來,“良佑呢?”她說這話的時候連人都沒看,但一聽就知道是在問左佐。
左佐不理會她,於菲答了句,“少爺還在上班,六點半才能回來。”
“問你了?”荀良媛瞪了於菲一眼,於菲訕訕地垂下頭去,“嘴巴那麼多幹什麼?”
她朝左佐坐著的方向吐出了一口煙,煙霧飄到左佐跟前,她被嗆得忍不住咳嗽了幾聲,荀良媛冷笑了聲譏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