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計程車兵上去挑戰。
中尉毫不猶豫地點了強巴次仁的名。
比賽開始後,蒲英成了場下最惹眼的啦啦隊員,不過是專屬於強巴的啦啦隊員。
“強巴加油!你是最棒的!”她不惜嗓子,一聲聲地帶領著本方的人為強巴加油。
江央多吉雖然不會喊得這麼肉麻,但也希望強巴贏,所以也會在他贏的時候為他鼓掌叫好。
他們這啦啦隊的人數。自然是遠遠趕不上d營,甚至也沒有黑貓隊的人多。
但是他們支援的強巴次仁,卻連續以一挑七,最終贏得了這場驚心動魄的連環擂臺賽。
這個結果有點出乎江央多吉的意料,甚至連很看重強巴次仁的中尉軍官都有點驚喜了,因為強巴畢竟是新兵,能戰勝那些老兵全靠他那超強的身體素質。
當曲吉平措聽說強巴次仁只是名新兵後。也很感意外,更是將獎品升格為兩瓶。
江央多吉覺得強巴給自己長了臉,當即又給強巴發了500盧布的獎金。
剛才還喊得最來勁的蒲英這時候卻沒空說話了,因為下了擂臺的強巴臉上和身上都掛了彩,她正忙著幫他包紮傷口。
曲吉平措發現蒲英的手法很專業,問她從哪兒學的。
“當然是在洛桑老頭那裡學的,他是我幹爺爺嘛!”蒲英大聲答道。
江央多吉見她終於流露出要和洛桑走近一些的意思,高興還來不及,自然不會去糾正她的謊言,反正她的來歷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曲吉平措聽蒲英叫洛桑為“老頭兒”。更加相信她和老洛桑的關係很熟,因為洛桑就是這麼個熟不拘禮的性子,越和他不講規矩他越高興——這個小姑娘一定就是因為這種率性開朗的性格,才投了洛桑的緣。
他知道,老上司深居簡出多年,即使是和他們這些曾經跟著洛桑在槍林彈雨中打出來的小兄弟,也是很少來往的。難得他老人家肯為一個幹孫女的出行,特意給自己打招呼。他自然對蒲英有求必應了。
蒲英也沒和他客氣,藉此機會把印軍的主流槍械都摸了一遍,還打了一回手槍靶。
步槍也打了兩發,不過她很快嚷嚷著“太重”而放棄了。只是她的手槍成績也很一般。
曲吉平措並不知道她的底細,覺得以她一個姑娘家,能不脫靶就已經很不錯了,所以還大大讚揚了一番。
江央多吉是知道蒲英手上有傷,看了她的成績後,更加相信她的手已經廢了——以一名特種兵的角度而言。
蒲英打完了槍,還讓曲吉平措帶著她坐了一回bmp步兵戰車,在營區中轉了一大圈。
江央多吉和鳩山平夫坐著吉普車,跟在他們後面,路上也看到了那個在建設中的“工程”——只看到正在挖山洞,看不出別的。
兵車遊行之後,蒲英終於盡興了,對曲吉平措道了謝,便到他給安排的貴賓樓客房休息了。
江央多吉和鳩山平夫的房間分別在她兩旁,強巴次仁則睡在她的門口。
凌晨兩點,夜深人靜。
營區巡邏的哨兵經過貴賓樓之後,一道繩索突然悄沒聲地從蒲英房間的窗戶外慢慢放了下去。
等繩索放好後,一個纖細的黑影出現在窗臺上,隨後抓住繩子,悄沒聲地貼著牆壁,很快就下到了四層樓下的花壇上。
黑影左右看看沒人,便順著花園中的道路,貓著腰地向前跑去,很快來到了貴賓樓外的小樹林。
林外是一道高牆,但這牆對黑影來說卻完全不是難事。
她助跑了一段後,幾個蹬踏動作就爬上了牆頂,並翻了過去。
牆外正是22號公路。
一輛很不起眼的、被稱作印度國民車的銀灰色“塔塔”牌小汽車,正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