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刀鋒割開肌肉碰觸到了骨頭,我感覺到了疼痛,箐出現在門口驚呼著向我撲來。三天裡她去了那裡不重要,關鍵是她又回到了我的身邊,我衝她笑,然後放心地昏了過去。
再醒來,已經凌晨,傷口已經被包紮縫合。睜開眼睛看著床邊一直守候的箐,努力地衝她微笑,用沒受傷的手緊握住她的手。
手很小,有點涼,跟我第一次握住它們的感覺一樣。
“我發誓,除了你之外,沒有任何男人的手碰過我。”箐的眼睛裡有淚。
“你一定不可以離開我!我不允許你離開我。”
箐拼命地點頭,死死反握住我的手,看來她是嚇壞了,只有握住我才會感到安全。
上 箐的離開
二十三
出院,回家休養。接下來的半個月,我受到了最無微不至的照顧,箐和媽媽寸步不離地守在我的身邊。中間箐很想和媽媽做出解釋,媽媽總在箐開口的一瞬間巧妙地岔開話題,神情淡淡的,沒有了剛見到箐時的和諧與融洽。
或許,是我做得實在是太過分了。
“怎麼辦?媽媽肯定不喜歡我了。她連聽我解釋都不肯。”
“沒事,慢慢就好了,爸爸媽媽都不是固執的人,不聽你解釋可能是在生我的氣。也怪我實在太沖動了,不該動刀讓他們動怒,回頭我跟他們道歉他們就不會了。”
在媽媽終於給我們騰出二人空間的時候,箐忍不住哭了。我把箐往上拉拉,用舌尖舔去她的淚水。
“這三天你都去那了?”
“我沒去那,也不知道去那,就在附近轉悠來著,後來看你出來找我,就在你後面一直跟著,聽到爸*喊叫聲就推門進來了”
“那你……。。”,
箐的嘴唇卻壓過來,吻住了我。
從來沒有見過箐這麼激烈地投入,她的唇火熱,舌頭驕矢靈動,身體發燙,手在我身上探索著握住那兒,早已硬如鋼鐵。
“我想要它。”她說,聲音細不可聞。
“現在?”
“嗯!”她點頭,一件件脫下身上的衣服,讓自己赤裸,又輕輕為我除去衣服,動作象一個盡責的妻子。
我最後一點理智迅速崩潰,壓上去吻她。她回應著,下面逐漸溼潤。
我沒有經驗,只依靠本能去衝擊著,進入得並不順利,很長時間才衝破一重重的阻隔,探到最裡面。我長舒了一口氣,抬起頭,看到箐因疼痛扭曲得幾乎變形的臉,憐惜她的疼痛,我停止動作,吻她。
“很疼嗎?”
她點頭,續而搖頭,雙臂抱緊我。於是抽動、喘息、釋放,完成了向一個男人的徹底轉變,我心滿意足。箐推開趴在她身上的我,慢慢坐起來掀開身上的被子,她的臉一瞬間變得蒼白,順著她眼光尋找,床單上除了些許痕跡以外,乾淨異常。
“為什麼沒有血?”她轉過頭看著我,眼光裡滿是驚恐。
我心裡暗笑:“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有這樣的思想!”本想順嘴跟她開個玩笑,看著她有點發抖的樣子,我突然間明白,她之所以選擇在這個時間的原因。
她想證明。
“怎麼會沒有,我怎麼會沒流血?”
“你別太在意了,我不是也沒說什麼嗎?”
她顯得更激動,低聲開始抽泣。我趕忙坐起來攬住她的肩膀,拼命在腦海中找尋著那些從書上、電視、電臺、網路上收集來的各種這方面的知識,低聲安慰。她在我身邊躺下,小貓一樣蜷縮起身體,枕著我的手臂,依然不停地抽泣。
接下來的時間,爸爸媽媽對箐始終客客氣氣,卻從不正眼去瞧她,就連箐在吃過飯想洗碗這種小事,媽媽都不由分說奪過來。從她的動作來看,他們雖然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