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關璐眼眶含淚,無言以對,歷史並沒有被改變,姬宇乾依然張牙舞爪,這說明自己確實在某一環節出了錯。
“她沒有錯,關博士完成了最後的閉環,她是神的使者。”姬宇乾微笑道,“我赦免你們的罪行,還會賜予你們神的身份。”
“誰他媽稀罕!”劉漢東被激怒,一個魚躍撿起地上的等離子槍,躺在地上仰面朝天向姬宇乾開火。
神的尊嚴豈容褻瀆,他發射的光束根本連姬宇乾的衣腳都碰不到,就被無形的防護罩遮蔽了,負責至高神護衛的戰鬥機們不用下令,一起向劉漢東開火,數十道高威力等離子光束射過來,劉漢東就算是鋼筋鐵骨,這回也得化成空氣了。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黨愛國也明白這是僅有的機會,他迅疾撲向穿越艙,開啟艙蓋跳進去,而黨還山則心有靈犀的衝向操作檯,只有關璐反應比較慢,傻呆呆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快走!”黨愛國急的大喊。
關璐這才回過味來,拔腿向穿越艙衝,但是為時已晚,一道光束打來,在她面前打出一個難以跨越的大洞,黨愛國當機立斷,猛力關上了艙蓋,背靠著艙壁淚流滿面,他剛才已經預見了這一幕,劉漢東被消滅,關璐和黨還山也不復存在,穿越小組僅存下自己一個人。
黨還山用最後的生命將年輕的自己送了回去,不知道過了多久,黨愛國終於從沮喪消沉中走出,穿越艙的一半被等離子炮打爛了,裝置幾乎全部損毀,好在自己沒事。
外面的景色似曾相識,黨愛國走了出來,撿了些樹枝將穿越艙焦黑的殘骸蓋住,爬上一棵最高的大樹,眺望遠方的近江城,淮江悠悠,古城滄桑,沒錯,這是八十年代末期的中國。
黨愛國下了山,在山腳處丈量一番,最後找到一棵大樹,在樹根處靠南的位置劃了個範圍,用隨身攜帶的工具刀開始挖掘,他揮汗如雨,挖了幾個小時,終於摸到了木箱子的邊緣,這是一口樟木箱子,開啟之後裡面是被地下水浸泡著的塑膠布和雨布層層包裹的鐵盒子,還有些木炭和樟腦丸都已經變色失效了,鐵盒子也鏽跡斑斑,但是盒子裡的東西完好無損。
盒子裡是整整齊齊的紙幣,有各種版本的人民幣,也有美金和港幣。
這是劉彥直和關璐第一次穿越到1984年去幹掉塞繆爾·福克斯時候得到的一筆意外之財,起初兩人還想保密,等三十年後挖出來分錢,但是回到基準時空後去挖寶,卻發現箱子空了,這事兒黨愛國後來才知道細節,但是卻沒想到,自己就是那個挖寶的人。
有了這筆錢,就能在這個時代立足了,黨愛國把錢裝好,鐵盒子和木箱子依然原樣掩埋起來,走到附近村子租了輛拖拉機進城。
這是1990年的中國,正處於社會動盪,人心不穩,遍地都是機會的歷史階段,只要膽子大,就能發大財。
黨愛國先找了個高階涉外賓館住下,越是高階的地方越是鬆懈,他甚至不用出示護照,全靠流利的英語和粵語就能忽悠的大堂經理相信他是丟了證件的港商。
落腳之後,黨愛國先去給自己搞了個合法身份,這年頭還沒普及計算機,想在戶籍上作假,只需要買通派出所管事的戶籍警就行,他花了一千元就搞定了,拿著嶄新出爐的身份證感慨萬千。
那是一張最初版本的中國居民身份證,證件上的字居然是手寫的,名字那一欄裡,赫然寫著“黨還山”三個字。
黨愛國又買了套房子,租了輛桑塔納,開了家所謂的港資貿易公司,辦妥了這些,他才前往社會福利院,找到院長,詢問她這兒有沒有一個叫黨愛國的孩子。
“是有這麼個孩子,1977年一月初送進來的,身體健康,學習成績也挺好。”院長拿出檔案介紹道。
“我要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