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的見識,果然不同於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只是他們會不會借來借去啊?”
淨塵大師笑道:“這是品花人大會是我們大力協辦的,雖然名義上說是採花賊大會,但到時候來的肯定是江湖上的俠少們,他們為的是美人、春藥、床上術等等而來……對於他們說來,美人或許可以換一換,但是絕不可讓別人嚐了鮮,這美女錄也是秘不外示,萬一讓人家看到了一同下手怎麼辦!”
白縣令恍然大悟,豎起大拇指:“高!高!高!實在是高!”
淨塵大師得意洋洋:“白兄弟,這一次大會名義上是少林寺了面辦的,實際都是包給了貧僧!貧僧先給寺內交了六千兩銀子作定金,操辦的一應成本也是由貧僧來出,剩下不管有多少利潤,少林寺拿六成,其餘四成就交給你我分潤了!”
白縣令讚道:“有正邪大決戰,有大批江湖美女,有這個美女錄……想不發財難啊!本縣也跟著其中分潤分潤啊!”
淨塵大師哈哈大笑道:“正是!正是!到時候官面上的事情,還請白大人多多照應,最好是能把府裡、省裡的官員多請幾個過來,弄得風風光光!”
白縣令笑道:“放心好了!蘇會辦是請不來的,也不用請,可是弄幾個四品、五品的官員還是不成問題的!”
淨塵大師繼續說道:“到時候為了維持治安,最好派一隊公人到會場來!我看熊捕頭就不錯,讓他帶了二三十人來吧!升了熊總捕頭了?不錯,我當初看他就覺得他有前途了!”
白縣令和淨塵大師詳細議定不少細節,最後白縣令親自送走了淨塵大師。
方才談興正濃,到了這時候,白縣令才發現腹中空空,想去吃點東西,這時候沈越突然冒了出來:“大人!我師弟求見!”
白縣令不解地問道:“是您哪一個師弟?”
沈越笑道:“是小人同門師弟,法名如恩,前次查抄杏花村的時候,他也在場!後來寫了三十兩的欠條!”
白雲航明白了,笑道:“交銀子來的?叫他進來吧!”
如恩是個很年輕的少林弟子,他一見白縣令的面說跪了下來說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白雲航笑得象老狐狸:“你是沈捕頭的師弟?那算起來都是一家人了!起來,起來!”
這如恩卻跪在地上不起,他說道:“大人派了真道師叔催討債務,小人那三十兩是付得起,只是真道師叔實在太厲害了,居然要小人還印子錢!小人哪來那麼多銀子,結果變成利滾利,這債越滾越多!現下只求大人饒命……”
白縣令也知道放水養魚的道理,他笑道:“這有什麼說的!沈越,既然是你師弟,這些多出的利錢就免掉了吧!”
可如恩仍跪在地上求道:“大人免了……可是真道師祖那邊卻不肯,他厲害著,一定要小人還錢!大人!”
白縣令也看過那日真道和尚那日在百花樓是何等的蠻橫霸道,笑道:“那你便對真道和尚說,你是我派在少林的線人,想必他不敢了……”
只要他說了這一句,不管現在是不是白縣令的線人,以後都要做了白縣令派在少林寺的內應,只是如恩卻說道:“大人!您這句話只救了小人一條命,可是現如今寺內打了欠條的師兄弟都有好幾百人!”
原來這如恩是這幫欠了罰銀的少林弟子派出來的,真道和尚不講同門之情,在少林寺內拿著白縣令給他的白條到處發威,那欠債是一天三變,頭一天才六十兩,說不準第二天就變成了八十兩,這等搞法,任再有能耐的少林弟子都受不了。
最後這幫弟子覺得還不如直接與白縣令談判為好,還少了真道在其中百般剋扣,於是推舉了這如恩和尚來與白縣令談判。
如恩和尚與沈越同門學藝,也有些交情,就透過沈捕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