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親手交給大人!”
白雲航神情淡淡地取過書通道:“恐怕是府尹大人準了你們的晉升!”
他開啟書信之後,臉色竟是瞬間為之數變,最後冷哼了一聲,然後才說道:“張典史!把茅文員他們都叫來,哪一個不來的,叫他們回家種地去吧!”
張亦隆當即把縣衙裡的幾個書吏、捕頭都叫了過來,他們也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白雲航神情鄭重地說道:“給我把門關上,閒雜人等都給我出去!”
張亦隆當即詢問道:“大人,可是林府尹在信中說了什麼?”
白雲航面色深沉,他薄怒道:“你們晉升官職的呈文遞上去後,府尹大人半個都沒批!”
公人們不知所以,他隨便站在一張椅子上說道:“你們恐怕還不知道這個事情吧!大夥兒跟著我白雲航這麼多時日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了!咱家自然也不會虧待了弟兄們,反正咱們登封縣的空位置還多著,前幾日就寫了一通晉升官職的呈文,這不入流想辦法做個有品級的,書吏、捕頭也要弄個不入流的小官噹噹!”
一眾公人都有了幾分喜色,沈越等人都拱著手說道:“多謝大人提拔之恩!多謝大人!這事即便不成,可大人對咱們的恩德,實在是沒齒難忘!”
白雲航繼續說道:“我怕這件事節外生枝,於是便派張典史借這次到開封府送五石散的機會,把呈文也一併帶去,今天張典史是帶回了一封信……”
說著,白雲航冷笑了一聲:“林府尹倒是好大的威風啊……這呈文的十幾個人,他半個都沒批,說是府裡研究研究,考察考察!”
一眾公人都好生失望,茅禹田強自笑道:“大人您也不要在這件事費上太多的精力,咱們能有碗飯吃就已經是謝天謝地,這官職有也罷無也罷,都不能當飯吃!”
一眾公人也是如此說法,沈越還說道:“咱們登封縣還有這麼多位置,也不急在一時!”
登封縣衙久受少林欺凌,衙門中的官吏不是回家種地就是轉調他縣,空懸的位置特別多,現下按品級而言,白雲航之下的最高者居然是不入流的典史張亦隆,有這麼多的空位置,大夥兒都還不著急。
白雲航放下了書信,強自笑了一笑,才說道:“林府尹的決斷與用意,咱們做下屬的自然也是不敢妄加猜測,可是……”
白雲航加重了聲音:“府尹大人實在是看得起我們小小的登封縣,居然要派來一位縣尉和一位主薄!”
這話剛一說完,沈越已經挽了袖子大大咧咧地說道:“大人,咱們打下來的江山,憑什麼叫別人坐了去!要不要叫兄弟帶幾個人把他們作掉!”
白雲航淡淡地說道:“這是府尹大人的意思……”
張亦隆在一邊為沈越幫腔:“大人!咱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憑什麼讓給別人!大人您冒死查抄百花樓的時候,他們在哪裡?我們拼死拼活打出個局面來,倒叫他們來摘桃子!大人,還是沈捕頭的法子最好,半路蒙上面一刀一個,看誰敢再來登封縣!”
當即有熊耳山出身的兩個捕頭連聲附和道:“這法子可行!大人,保證能幹得天衣無縫!”
白雲航臉一沉,冷哼一聲:“這不是熊耳山,是登封縣!我們現是官府的人了,不再是熊耳山的強人了!做事情也要有點腦子!”
茅禹田腦子活,他笑著說道:“大人的意思是把他們晾起來?”
白雲航板著臉說道:“林府尹信得過我,派兩個得力干將來協助我,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把他們晾起來……再說了,既然派了縣尉和主薄,林府尹自然會再派些得力干將過來!”
依順制,一縣有七品縣令一名,正八品縣丞一人,從八品縣尉一人,正九品主簿一人,白雲航是個光桿司令,下面的縣丞、縣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