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復了內心的情緒。
黑魁和玉劍離眼中滿是殺意,他們明白:今日若是不除了他,恐怕再無機會。
玉劍離距離千奇最近,所以也是他最先發難。“七級子爵又怎麼樣?路還是要一步一步走才能穩,就算你半月之內連跳四級,根基不紮實,又有何用。”
“凌風劍芒。”
只見玉劍離一身輕吟,手中長劍已如花般抖了開來,一圈圈劍氣在銀色的光芒下如水波般漣漪不止。
“讓你見識下真正的七級子爵的力量。”
鐺,一陣清響,玉劍離手中長劍吞吐著凌厲的劍氣,向著千奇的周身襲捲而去。
“見識下七級子爵的力量嗎?”
千奇冷漠地看著玉劍離,視眼前長劍如無物,一聲輕語之後,手中黑色匕首‘絕殺’陡然刺出,白芒中的一絲烏光像是麥田中突然發難的毒蛇,一擊刺破了令人眼花繚亂的劍芒。
“如果你想見識的話,這就是七級子爵的力量。”
冰冷的話語使得在場的血族如墜冰窟,伴隨著黑芒的一來一回,血液散亂在長劍之上,然而千奇卻依舊完好無損地站在原地,眼睛依舊幽冷,只是手中冰冷的匕首上卻不知何時沾染了一絲溫熱的血液。
玉劍離不敢相信地看著斷開的長劍,以及胸口的一個血洞,心臟砰砰兩下之後陷入了永久的寂靜,他心中的驚赫與恐懼再也難以道出。
一擊,只是一擊。同為七級子爵的玉劍離命逝在千奇的絕殺之下。
靜,寂靜之中空氣的溫度似乎也在隨之下降。
整個場地上,所有的血族都似木頭人般陷入了數秒的僵硬。唯有地面上玉劍離的胸口上還在噗噗地冒著血花。
“團長死了?”
“玉劍離死了?”
“七級子爵的玉劍離就這樣倒在了地上?”
……
置疑的聲音,不信的眼神籠罩在整個場地之上。但數秒之後,他們不得不相信這個事實。千奇的名字也是徹底被這些人記住。
然而不待眾人從震驚之中恢復過來,他們又聽到了一句足以另得他們都心跳加速的囂張話語。
“黑魁。我來是向你索命的,何必讓手下之人送死?”千奇指著黑魁說道。
看著對面手持烏黑匕首指向自己的千奇,黑魁臉色鐵青,緊咬著牙。在他身邊,飛龍團眾已經議論了開來。
“這小子太狂妄了,就算他有七級子爵實力,能夠一擊擊殺玉狐團長玉劍離。但與八級子爵比起來,還差得遠呢。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是啊,黑魁老大會讓他死得難看的。”
聽到手下的議論,原本想持眾圍滅千奇的黑魁恢復了些許信心,心想:“七級子爵而已。上次斷崖前一掌,若不是我事先被石碑震傷,一掌就能要了他的命。”
念及於此,黑魁從巨石上一躍而下,向千奇怒喝道:“小子,為你的狂妄付出生命吧。”
見黑魁親自出馬,迦裡傲等人都開始為千奇擔心起來。
“千奇,我們一起上吧。”
“千奇,不要莽撞啊。”
“要不我們再逃回洞中,與他們游擊戰?”
面對身後的關心,千奇左手輕揚,止住了他們的話語說道:“放心吧。”
幾字結束,迦裡傲等距離千奇最近的鐵盾成員們就看到,千奇裸露的肌膚上開始生成一層黑色的角質,在陽光的對映下這層角質居然折射著如同金屬般的光澤。
“五毒掌。”
黑魁再次以五毒掌向著千奇拍去,然而這次,千奇並沒有以‘力挽狂瀾’這耗幹所有血能的技能應對。
“爆裂拳第十重,滅絕!”
轟,一陣狂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