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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個被挑出來的傢伙能夠戰勝十級伯爵嗎?誰都沒有信心。
“好戲來嘍。”
“兩方勢力級別最低的比試,有意思。”
圍觀的上千血族看著一號沉默著,知道他已經陷入了兩難之境,均是樂呵地看著這場即將來臨的好戲。
“不行。無論如何這樣的條件也不能答應。不然的話,內丹一定保不注,竟然如此,不如跟他們拼了。”
一號緊咬著牙,他知道若是以月隱整體的實力對抗雪狐和享特家族,他還有一絲勝算,但若答應了對方的條件,那幾乎是不可能勝的。
然而就在一號做出艱難決定,準備要和對方決一死戰的時候。一個非常不和諧的聲音卻是忽然響了起來。
“兩邊級別最低的進行比試嗎?貌似我們團隊。我的級別最紙呢。”
說話的是一個從血族群中擠過來的青年,青年有著一頭黑髮、橙色的眼眸裡充滿了一種說不上來的自信感,他的身子有些單薄,可是面對這上千血族。他卻是挺身而出,絲毫不懼。
“十一號。”
“千奇!”
一號和月隱成員們見走出來的青年居然是千奇,都是忍不住叫出聲來。在劍龍火蜥逃竄,戰場轉移的時候。千奇就不見了,沒有誰注意到他去了哪裡,剛才還在奇怪。這會兒他就出來了。
“你去哪了?”一號皺眉問。
“呃,在那邊不小心睡著了。”千奇打了個哈欠,故意扯開話題道:“剛才我聽說有人提議,讓我們和他們”說到這裡千奇指了指享特家族方向“挑出級別最低的成員來進行比試,以此來決定兇獸內丹歸屬?”
一號點了點頭,沒有多說,在他看來,千奇到來最多隻能給月隱增添點戰力,並不能完全解決此事。
“就是他。”胡斐卻是一下子指著千奇說:“就是他盜走了劍龍火蜥的蛋。”
“什麼蛋?”千奇假裝不知地反問。
“好了。”享特老者有些不耐煩了。“不要再蛋不蛋的了。”轉身看向一號道:“你是否同意雪狐團長的提議?”
“我們接受。”一號還未說話,千奇卻是搶先回答道。
“哦?”
全場譁然,任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忽然冒出來的青年會如此莽撞地答應了這個提議。要知道,一但答應此事,他將要面對的可是一名十級伯爵啊。
“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可能他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吧,不過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還善自做主,真是魯莽。”
各種議論之聲立時在血族群中散播開來,大部分的血族都認為千奇的言行太過魯莽。就連享特老者都是玩味地看著千奇,心想:“這小子真的摸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嗎?”
胡斐卻是心中暗喜。“小子,讓你暗算我,這回被我算計了一把,算是討回來了。”
月隱的部分心中略為惱火。“自從進入死城來,這小子已經是第二次善自做主,難道他認為自己是庫珀侯爵的學生,就了不起了?居然不顧老大的感受。”
一號卻是微沉雙眸,千奇執行刺殺李淵的任務時,一號一直跟在他的身後,對於千奇的實力多多少少也有些瞭解,同時他也知道這個能夠被侯爵收為弟子的血族,有著比同等血族更為穩重的心性。
一號回想起千奇曾完成的種種堪稱奇蹟的壯舉。“贏得十八城競賽冠軍,加入伯爵武校以一己之力阻止了李克萊一夥,全國伯爵武校爭霸賽冠軍。”
“他應該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一號自語,他願意賭一把,相信千奇一次。再說了如果是因為千奇的緣故丟了兇獸內丹,他在庫珀侯爵那裡也算有個交代。
一想到這裡,一號反倒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