岡島川涼又看了竇靖遠一眼:「另外就是,只要跟我們岡島家族的人接觸超過三天,之後夜夜做噩夢都能聽到那些鬼哭聲,那就意味著被傳染了。竇伯父他們……應該也被傳染了,如果問題不解決,竇伯父他們作為岡島家族之外的傳染者,是不是也會在感染後一年內死去?」
竇靖遠的臉都黑了。
這也是他想問沈初一的,但之前沒等他問出口,沈初一就沖他搖頭,示意他不必多問。
竇燦燦瞪大眼睛,滿臉不敢置信,她立刻看向岡島櫻子:「櫻子!你……」
岡島櫻子抿著唇,一言不發。
是的,這些她都知道。
但,她沒有考慮過。
岡島川涼卻解釋道:「竇伯父,我們確實無意要傷害你們。因為我們來之前就以為已經掌握了破解咒術的方法,你們哪怕是被感染了也沒關係,只要我們破解成功,你們所感染的咒術也會消失。我當時真的以為,大巫給的方法就是真的。」
竇靖遠差點兒沒被氣死,說得好他麼的冠冕堂皇啊!
竇燦燦實在是忍不住了:「我們感染了也沒關係,得等著你們火燒翡翠破解成功,我們才能跟著擺脫咒術感染??呵呵,真是絕了!在你們來之前,我就告訴過你們,這塊原石我爸爸不一定會賣。那如果我爸真的不肯賣,你們是不是就得拿感染咒術這事逼迫我爸?」
岡島川涼沉默,顯然是預設了。
這是很簡單的道理,狡辯也沒用。
岡島櫻子也抿著唇:「燦燦,我們真的覺得會破解成功的。」
竇燦燦都被氣笑了:「滾吧你,果然盆國人就沒一個好東西,骨子裡都充斥著卑鄙骯髒算計!我拿你當朋友,你就是這麼算計我的!哈,等你們破解成功,我們就算感染了也會沒事?可憑什麼我們家就要跟著你們承擔這風險啊!操蛋的玩意兒!」
岡島櫻子此刻一言不發,一個字都不敢再多說。
她也知道,現在是在求人救他們岡島家族。
如果因為她說錯什麼,再惹怒這些玉兔國人,那他們岡島家族就真的沒救了!
該低頭就得低頭。
岡島櫻子一臉愧疚低著頭,不再多說,多說多錯。
竇靖遠平復了幾次自己的呼吸,他看向沈初一:「初一,那……」
沈初一:「放心吧,這些咒術對玉兔國人不起作用,你們也不可能被感染上。能聽到那些聲音,不過是受了這兩個盆國人的連累。玉兔英魂,怎會傷玉兔國人。」
竇靖遠鬆了口氣。
他這一次又一次的,簡直像是在走鋼絲,太兇險但終歸是平安走下來了。
從小盆子那賺來的錢,一分都不能留。
甚至,他還要自己再貼上一些。
十億零一百萬,其中還包含了他自己購買翡翠原石成本的八千八百萬。
他一分不留,要全部捐出去。
至於要怎麼捐,還得想個章程,等處理完了,問問沈初一的想法。
岡島川涼顯然也知道,這件事會惹怒竇家,但已經到這個份上,跟竇家的關係不可能再維持。
他只想知道,既翡翠玉肉上的黑點代表的是玉兔國亡魂,那為什麼燒那些黑點,死的卻是他們盆國人?
那些亡魂是怎麼給他們岡島家族種下咒術的?
沈初一:「所以說是巧合。你父親體質特殊,能通靈,但他不知道什麼原因,並不想走神道,不想成為你們盆國的通靈師,所以他被你們的巫遮住了靈竅。可那樣只是讓他不再通靈,並不能改變他的體質。」
「他當年,就是那場屠殺裡的軍官,甚至他還是直接下命令的人。所以當初被屠殺的亡魂,在瘋狂攻擊其他盆國軍士,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