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一:「不說他們,說你,你醒過來翻東西,然後呢?」
冉明明:「屋子裡的所有東西,都是我曾經暗戀泊鑫的證據,那天晚上本來就醉酒的我,雖然在醫院輸了液,但是我腦子依舊還是不清楚的,看到那些東西之後,我的情緒更加低落,特別難過,我越看那些東西心裡就越難受,我就開始撕那些暗戀的信、照片,反正就是各種東西……我覺得自己可能還不夠醉,真的醉了就不會那麼難受了。」
沈初一:「所以你又繼續喝酒了?」
冉明明點頭:「對,我又繼續喝酒,我開了瓶紅酒,繼續喝……我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後來肚子餓,我記得自己點了外賣出去拿外賣……再往後面,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警察局,我身上都是血,他們說我殺人了,可我……我什麼都不記得……」
沈初一:「你喝太多斷片兒了。」
冉明明嗯了一聲:「對,我應該是斷片兒了,之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喝了那些白酒,在醫院輸液回家又喝了紅酒……我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有沒有殺人……」
沈初一:「正常人就算是喝醉酒了,也不會殺人的。」
冉明明:「我也不認為我殺人了!可現在的證據好像都指向我,關鍵是我真的什麼都記不得,我百口莫辯。」
沈初一:「當晚你也沒有接到誰的電話吧,你喝酒等等的,全都是自主行為?」
冉明明:「我……應該是沒有,我的記憶斷斷續續的,如果有的話警方調查應該會知道。」
沈初一也沒再跟冉明明說太多,讓她注意身體,因為她記憶上斷片兒了,這點從她被抓時血液裡的酒精度就能看出來,警方肯定會尋找其他證據來構成證據鏈,她的供述現在沒有辦法採納的。
冉明明自己很絕望,她什麼都不記得。
他們說她殺人,可她連死者是誰都不知道。
沈初一出來,晉衡和遊千山立刻就迎上來:「怎麼樣?」
沈初一搖頭:「沒有異常。」
沒有異常,就意味著冉明明現在是很正常的普通人狀態,沒有非自然事件幹擾。
那怎麼辦?
沈初一:「帶我去看看死者。」殪崋
如果冉明明沒有殺人的話,那她可能是在醉酒狀態下,撞見殺人現場,被兇手給嫁禍了,需要在檢查一下死者的身上有沒有異常情況。
死者的屍體慘不忍睹,法醫那邊已經解剖過了,結論認為,死者被撞擊之後嚴重受傷,但真正的致命傷是銳器刺破心臟造成的。
按照目前證據推斷出來的案發經過是,冉明明喝醉之後下樓去拿外賣,在小區樓下一個光線比較暗的地方,死者開車經過,所以可能是拐彎的時候沒看到冉明明,差一點撞到冉明明,死者就停車跟冉明明發生了衝突。
然後冉明明在醉酒憤怒的狀態下,上了死者的車,一腳油門撞向死者,在撞了死者之後,冉明明下車檢視,發現死者奄奄一息,已經醉糊塗的冉明明,腦子一熱,就找了個水果刀刺向死者的心臟。
而後,冉明明就握著水果刀,回家了。
那個水果刀,還是死者自己的,原本就在死者車裡放著,死者的家屬已經確認這點,而水果刀最終被冉明明帶回家了。
目前以上案發經過都是警方的推測,畢竟沒有任何攝像頭拍到案發現場,也沒有任何目擊證人目睹案發經過,警方只能是基於現場勘查和死者受傷死亡的情況作出的推斷。
整個過程聽起來實在是太奇怪了,但只有這樣才能解釋死者的重傷和死亡。
沈初一:「警方目前的偵查方向,就是這個?」
晉衡:「警方也認為可能有第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