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摧殘竹昔琴。
她近日像是突然想起自己還有個徒弟,自己是一個人的師傅似的,頻繁召喚竹昔琴,給她惡補武功。
而竹昔琴閒著也是閒著,如果不做事,就會看到床邊的簫,就會想到然幽濯,可她實在又沒事可做,於是每天不是東城逛逛,就是西城走走,聊賴十分。
倒也樂意讓何尛教她,平常這種時候,然夕言都上朝去了,何尛就會找竹昔琴來訓練。
這不,今天竹昔琴就提著弓箭來了。
竹昔琴前腳剛踏進涼亭,然夕言也從另一方靠近,竹昔琴見是然夕言,甜甜喊了聲:“師公。”
何尛風中凌亂,然夕言愣了愣,這算不算是這小丫頭認同自己是何尛的官配了?於是然夕言心情甚好,微笑應答:“乖。”
何尛怒瞪竹昔琴,個吃裡扒外的!她再怒瞪然夕言,個接受賄賂的!
竹昔琴沒憋住,生生被師傅這表情逗笑了,撲哧一聲,乾脆哈哈大笑。
宛如一家人的樣子,溫馨無比。
一網打盡
何尛那表情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咬竹昔琴,但最終還是作罷了,她看向然夕言,再瞥了瞥先前晨玥和年符在的地方,問:“事情解決了?”
然夕言指節微彎,在何尛臉頰旁寵溺的颳了刮,笑:“嗯。”
手感不錯,很嫩滑。
何尛嫌煩打掉然夕言的手,嗔怪瞪他,卻有了撒嬌的意味。
過了昨晚,然夕言已經和何尛解釋了晨玥的身份,何尛除了剛知道的時候有一時的心情不適,爾後卻也看淡了。她對晨曳的血緣親情已經經過那日她的一哭,都沒了。
不過想不到的是,晨玥竟是她的妹妹。
她和晨玥根本一點也不像!
再想到,這則訊息,是何尛用生命換來的,何尛就一陣臉紅。昨夜,然夕言是那麼威脅她的,要麼親自上陣幫他解決,要麼他逼她幫他解決。而前提是,如果她選擇前者,他會告訴她一件重要的訊息。
何尛心一橫,想著人都已經在床上了早死晚死都得死倒不如自己來,還可以得到一則重要的訊息,於是在然夕言的色誘和威逼下,她真的用手幫他解決了……
那麼做的結果是,她的手很酸!
咳,扯遠了。
竹昔琴拿著一支箭在何尛眼前晃悠,見何尛走神,還滿面通紅,不知師傅是怎麼了,輕輕的喚了好幾聲。然夕言自是明白何尛所想,調笑看著何尛走神的可愛摸樣,真恨不得能畫下來,久久賞析。
“師傅!”竹昔琴心一橫,大聲喊了一聲,何尛驀然回神,愣愣看著她:“啊?”
竹昔琴無奈:“師傅今日不是還要指導我射箭的嗎?”
“哦。”何尛心虛的抹了抹鼻頭,瞥一眼然夕言,臉上的紅色上升了一個層次,乾脆不看他了,專注的指導竹昔琴箭法,讓竹昔琴多多練習。
竹昔琴一一應了,聽得專注,怎麼看怎麼乖巧。
然夕言看著竹昔琴,想到自己那個弟弟,又不能明白為何竹昔琴拒絕然幽濯。若說兩人之間沒有情感,然夕言是不信的。但竹昔琴又怎麼能狠下心來拒絕然幽濯呢?
然夕言的桃花眼裡一潭幽深,眼裡反射著竹昔琴乖乖聽訓的摸樣,陷入深思……
***
想來,已經多日不見歐陽舞意了。
然幽濯得到訊息,歐陽舞意回了鄢都。
他倒是鬆了一口氣,纖指扶著桌沿,有一下沒一下的擊打著,濃墨染過似的眼眸裡,含著不清不白的情緒。
如今皇位已經是九哥的,他也算輕鬆了。
然止暄被九哥逼得逃逸,七哥向來是牆頭草,如果好好安置,倒不是什麼問題。其他的皇兄,都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