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女子,長髮飄飄,臉上充滿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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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像他,是他像我
遺約再次瞥了一眼何尛,而何尛也是又一次傻呵呵笑,兩人都又一停頓,遺約美人終於受不住拍桌:“有事就說。”她已經大致這樣盯了十次了,那目光讓他心裡發毛。
“那我說了?”何尛用兩隻手撐著桌子,靠近遺約,遺約冷冷看著她,她嚴肅道:“遺約美人,我懷疑你和那個誰……”
遺約白她一眼,好心提醒:“然夕言。”
“嗯,對。”何尛更是邪惡的笑著看他:“我懷疑你和他有什麼不清不白的關係。”她往後靠,坐在凳子上環胸挑眉:“說吧美人,從實招來。”
何尛第一眼見到然夕言,吃驚的就是然夕言的藍眸。和遺約的眼眸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的冰藍,一樣的深不見底,一樣的幽靜,一樣的淡然,一樣的不可侵犯。不過,咱家的遺約美人是真正的冰清玉潔,那廝就是個衣冠禽獸。何尛想到那天苦苦求饒的一夜,就恨得牙癢癢。
一大早還狼狽的偷偷溜走,趕路到現在,她腰疼!
“你長得那麼像他……”何尛摸著下巴打量,誰料,遺約美人風輕雲淡喝了一口茶,淡淡瞥她一眼,神情似笑非笑:“不是我像他,是他像我。”
何尛愣,隨後好似發現新大陸一樣看著遺約,蹭的一下站起來,附近的人都因為她這一動作紛紛望向這對“姐弟”,兩人都白衣勝雪,風姿卓越,不得不說,真是一道風景線,遺約和何尛都不知道在這種目光下走了多久了。
遺約輕咳一聲,示意讓她不要激動,何尛才緩緩坐下,拿起一杯茶慢慢自飲,好像剛才什麼都沒做一樣。但她期待的眼神卻出賣了她:“遺約美人,你果然與然夕言有什麼不清不白的關係的吧?”
“我們關係清清白白。”遺約道,往桌上扔了兩個銅板,走人。
何尛妖嬈一笑,哎喲喂,這算不算矯情?隨後長袖一甩,緊跟在遺約身後。
何尛盯著遺約的背影眼珠子轉了轉,她發現,遺約美人現在話越來越多了,都開始懂得回答她問題了,有進步。
若是以前,遺約根本不會和她談她的來歷問題,還有純血液……其實,她最好奇的還是他和然夕言的關係。他那句話,像是認識,但一個人,一個魔,怎麼可能平白無故認識?
“遺約美人,你是不是和誰碰巧生了一個名叫然夕言的孩子?”何尛笑眯眯的問,遺約突然停下腳步,緩緩回頭,眼裡還是一片冷清,遺約扯了扯嘴角:“剛才,你說什麼?”
何尛正欲開口重複,遺約眼眸一眯,危險的意思很明顯。
何尛輕咳一聲,把雙手背到身後,一副我賞賜你的表情看著遺約:“說吧說吧,我不會笑的。”
“何——尛——!”這死丫頭,感情她知道他動不了她,就故意氣他?
“自己猜。”遺約豔美的哼了一聲,轉身自己走自己的。
何尛吐舌,哼著小曲跟在遺約身後,決定不想然夕言了,他算什麼啊,不過就拿了她初夜的人而已。
想到這裡,何尛先是一頓,隨後臉上出現懊悔,早知道她應該收錢的啊!好歹她也算一代名妓吧?算的吧?
“遺約美人,我們這是要去哪啊?”何尛看著條路的方向,是去往捻都的,遺約腳步都不停一下的道:“捻都。”
“不是……”何尛嘟嘴:“我知道是捻都,可是,去那做什麼?”
遺約沒說話,抬頭看了眼昏黃的天色,抬步走進一家客棧,道:“先在這裡住一夜吧。”
何尛挑眉,住宿?她沒聽錯吧?
隨後她又想到身後一直跟著的某人,也算了解遺約美人所想,嘿嘿一聲跟上遺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