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掐著竹昔琴的臉:“以後這張臉給我掐就好了,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竹昔琴捂著發紅的臉頰幽怨的嗷嗷投訴:“師傅,人家貌美如花的臉要被你掐成豬頭了啦。”然後警惕的看著何尛:“師傅你一定是嫉妒我面板比你好,一定是!”
何尛不以為然藐視她一眼:“你師傅的面板不是想摸就能摸的。”她的面板明明比她好嘛!
兩人繼續鬥嘴,不知覺就走到了玉滿樓門口。
來往的男人不是一般的多,何尛和竹昔琴相視一眼,閉嘴,挺胸,儀態翩翩的走進去。
一樓有一個大舞臺,上面的女人扭動著性感的蛇腰,舞姿婀娜,而且都用面紗遮住半邊臉,但她們狐狸般的眼眸輕輕一挑,就能勾人心魄,攝人心魂。舞妓旁還有琴妓,同樣的,也都用面紗遮住半邊臉,修長的手指靈活的在樂器上跳躍,優美的節奏從她們指下如流水般淌出,一副天仙摸樣。
何尛玩的興致被這一幕提高,想不到玉滿樓還挺雅緻的,和欲紅樓不是一個檔次嘛!
兩人只是站著看了一會,不像其他男人熱血沸騰,兩個女人怎麼可能熱血沸騰得起來?於是,只看了一會,竹昔琴和何尛一同提出,看膩了。
然後兩人一齊走上樓。
二樓就不一樣了,二樓是供吃飯、喝酒的,每張飯桌都用屏風隔離起來,而每張飯桌吃飯的人幾乎都有一兩個美女陪伴,談笑風生,偶爾也有吃吃美女豆腐的,但再怎麼曖昧,也沒有再進一步的不雅之舉。
何尛嘴都合不攏了,這裡果真高雅啊,如果遺約美人不趕時間,她也想在這裡混幾天玩玩。
幾位女人看何尛和竹昔琴上來,又看到何尛驚訝的樣子,以為何尛是沒見過世道的公子,眼裡都閃過鄙夷,但隱藏得極好,三個女人一齊靠上何尛和竹昔琴,嗲嗲的問:“兩位公子要不要坐下來吃飯?”
何尛渾身一顫,竹昔琴更是吃不消的推開抱著她的一位女人,何尛也推開身上的兩個女子,三個女子見兩人都是相貌出色的公子,特別是何尛,笑眸一直在放電,心想決不能讓其他姐妹佔了,又不懈的想靠近,何尛拉著竹昔琴一躲,三人撲了個空,幽怨的看著兩人,何尛神情似笑非笑:“抱歉了,幾位姑娘,我是要去三樓的。”聲音被故意弄得深沉,聽起來極其誘人,三位女子紛紛犯了花痴。
一位女子聽何尛要去三樓,笑得曖昧:“原來公子也……呵呵……”
何尛拉著竹昔琴走上了三樓,那可就不一樣了,上面都是雅間,而且還混雜著很不和諧的聲音從房間傳出……
一位中年老女人見兩人上來,急忙迎上去,笑:“兩位公子是第一次來吧?”
何尛點頭,打量著這位老女人,想必她應該是這裡的老鴇。
老鴇拍手,幾個女人從內室緩緩走出:“這些個姑娘都是這裡最標緻,技術最好的!”
竹昔琴很明顯知道老鴇說的意思,眼角一抽,看著這些比她高出將近三個頭的女人,不自覺說了一句:“那有沒有身板小一點點點點的?”
老鴇先是一愣,何尛恨鐵不成鋼的偷偷在竹昔琴腰上掐了一把,竹昔琴齜牙咧嘴,哭喪著看著竹昔琴:“師傅你……”隨後被何尛一瞪,不敢說話了。
幾位女子聽竹昔琴說完,都紛紛笑了,一位女子更是調侃說道:“公子硬體未成熟,就不必來三樓了吧?”
另一位女子也剛想說什麼,何尛打斷她要說的話,從袖子中拿出紫色手絹:“我想問,這個手絹的主人在哪?”
老鴇吃驚的接過手絹,愣愣看著何尛:“原來公子是來找紗闌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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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王爺
“紗闌?”何尛重複了一遍,隨後笑:“沒錯。”
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