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想到這個,何尛心裡舒服了許多,至少沒有那麼堵得慌了。
然夕言將何尛一路抱回自己的院子,竟也完全不躲避那些工作的下人們,這對然夕言來說倒是沒什麼,那些個下人倒是嚇得不輕,今日下午的事情他們都有耳聞,正想著是哪個女子那麼幸運得到王爺青睞,但沒想到王爺竟會不避嫌的抱著這個女子!這已經不是青睞了,是寵溺了好嗎!
然夕言高調結果就是讓下人們目瞪口呆,紛紛猜測明日是不是會有火嘯洪災……
相比之下,一直守在然夕言院子附近的侍衛們就淡定得多,但也止不住心中那顆八卦的心理,表面無異樣,可內心都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才能征服王爺那麼強大的男人?
可無奈某王爺很巧妙用長袖全將那些赤*裸*裸的視線遮擋住,侍衛們欲哭無淚,也只能打起萬分精神繼續堅守崗位。王爺這很明顯是在宣佈自己的佔有權,他們再去看,豈不是找死嗎?
侍衛長見然夕言回來了,直直上前,微微頷首行了一禮,欲要張口稟告些什麼,卻又被然夕言用一個眼神攔住了。那眼神很明顯是在說,安靜點。
侍衛長了然的看了一眼然夕言懷裡的何尛,懂事理的閉了嘴,站在然夕言的房間門外守著然夕言,而然夕言將何尛輕輕放置到床上,見何尛無異了,才退了出去。
侍衛長緊跟著然夕言,繼續稟告剛才要說的話:“王爺,遊大人已經回來了。”
然夕言嗯了一聲,走在前方,連頭都不抬一下,自然無比的下命令:“等會讓他到書房找我。”語畢之後,然夕言便沒有要再打算說話的表現了,亦就是示意讓侍衛長退下了。
可侍衛長跟在然夕言身後,低著頭,心裡十分之糾結,猶豫的表情也生動形象的從臉部表情展現出來,看似還有話要說。
然夕言眯了眯眼睛,開了金口,讓他繼續說。侍衛長深吸一口氣,才敢繼續道:“有個姑娘……於下午王爺回來的時候,就一直嚷著求見王爺。”
“哦?”然夕言停下了腳步,微微側身,看向那侍衛長,反丟回去個不算生氣也不像開心的語氣詞,侍衛長默默擦汗,侍衛長果真不是好當的。畢竟……你有一個不怎麼好伺候的主子。
然夕言快速在大腦裡翻閱了一遍,突然想到了是誰,笑了笑,語氣依舊,態度卻十分堅決:“不見。”
侍衛長咬緊下唇,覺得有件事,不該瞞著王爺。於是赴死道:“那姑娘說,她早知王爺會如此回答,她讓小的同王爺說,她有一則訊息……”
然夕言繼續前行,蹙了眉直接打斷,“不見。”
侍衛長吞了吞口水,冷汗狂流,“她說……此事有關……有關王爺的……生母……”話只說了一半,侍衛長怯怯抬頭看向然夕言的背影,然夕言腳下邁的步伐依舊正常,好像沒什麼影響。
但因為看不到王爺的表情,侍衛長還是不敢妄自猜測然夕言的想法。這事,挺懸。
史書上明確寫明,墨王爺非正宮所出,而且從來都沒有人和王爺提起過王爺的生母的事情,但這個找王爺的姑娘一提,也不知王爺是個什麼意思,他這個傳話的也更不知道到底是福還是禍。
若是禍,他豈不死乎?
美好什麼的,都是幻覺
然夕言的表情的確不大好,雖然看似無異,但他一向清悠的神情暗了幾分,唇角勾起一道不陰不陽的幅度,意味深遠,“讓她在大廳候著。”
侍衛長暗暗舒了一口氣,這至少說明,他不會有什麼事了。
侍衛長恭敬的應了一聲,正要退下,這時卻是然夕言開口攔他了。侍衛長下意識一驚,心都要被然夕言嚇得跳出來了,然夕言卻只是淡問:“今日那些個下人的名字,可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