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長嶺擺了擺手:“好了,接下來咱們便依計行事吧!”
平時這麻家人口頗多,今日卻奇了怪了,兩個下人架著紀墨走,一路上都沒碰到過人。
不過他們卻沒把紀墨給架到獨‘門’小院去,而是送到了潘翠雲的院子裡。
“文貴家少‘奶’‘奶’在嗎?”下人叫‘門’,便有潘翠雲的丫鬟過來開啟了‘門’,道:“少‘奶’‘奶’在,你們有何事?”
“這是少‘奶’‘奶’的恩人。”兩名下人道:“剛剛在酒宴上喝多了酒,我們本要把他送回到他的住處,但他定要先來見少‘奶’‘奶’,言道有話要和少‘奶’‘奶’說。”
“這……”那丫鬟便覺得有些不方便,剛要說什麼,裡面潘翠雲聽到了,連忙走出來道:“快把恩人請進來吧。”
兩名下人便把不省人事的紀墨架了進去,卻是徑直放到了‘床’榻之上。
“你們這是做什麼!怎能隨意把個男人……”丫鬟見了便喝罵那兩個下人,兩個下人道:“恩人醉了,怕椅子上坐不住。少‘奶’‘奶’,您說呢?”
潘翠雲看紀墨的樣子,也沒奈何,只能道:“恩人已經醉了,不如你們先把恩人送回去吧。”
“少‘奶’‘奶’,恩人說是定要見你,有話要說,我們也不敢違抗他的命令。您也別難為我們了,不然我們這就去‘弄’醒酒湯,馬上就回來。”兩個下人說著便往外跑,急匆匆的便出去了。
潘翠雲不禁蹙起娥眉,她如今是寡‘婦’了,紀墨一個大男人進來豈不是瓜田李下?但讓她把紀墨這恩人丟出去,她又做不到。
那丫鬟便只管抱怨下人們做事沒眼‘色’,忽聽外面有人喚她:“翠‘花’,翠‘花’……”
丫鬟頓時心裡長草了,不時往外瞅一眼。潘翠雲識得那聲音,知道是丫鬟翠‘花’的相好小‘花’奴,便笑道:“行了,便如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快出去看看吧!”
翠‘花’陪著笑臉告聲罪,然後提著裙裾跑出去了。
潘翠雲看了看‘床’頭睡熟的孩子,見孩子睡得安穩,便又去看紀墨。見紀墨大半個身子躺在‘床’上,雙腳還懸在外面的,擰著身子極不舒服,猶豫了下,終於還是過去幫紀墨脫下了鞋子,抱著紀墨的雙‘腿’輕輕放到‘床’上。
便在此時,剛剛把紀墨送來然後說去‘弄’醒酒湯的一個下人闖了進來,指著潘翠雲大叫道:“好哇!果然有‘奸’情!快來人啊!文貴家少‘奶’‘奶’不守‘婦’道跟人偷情啦”
他這麼一喊,另一個下人也跑了進來。跟著“稀里嘩啦”的麻德彪、麻德壽、麻德寧、麻德壽等等長老一股腦都湧了進來,把房間裡給堵了個嚴嚴實實,個個指著面無血‘色’的潘翠雲叫道:
“好一對‘奸’夫****!”
“早就看你們之間眉來眼去的有問題,現在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何話說?”
“我看文貴少爺只怕根本就不是‘色’摩死的,而是被這對狗男‘女’給合謀害死的吧!”
“是了是了,若非如此,為何兩位執事說未有看到那‘色’魔的屍體?”
“還敢冒充是我麻家的恩人!哼,喝多了酒便現了原形吧?”
這些長老們個個冷言冷語、冷嘲熱諷、尖酸刻薄,而且竟然你一句我一句的就腦補出了個劇情來。
忽然有人叫道:“太上長老和大長老也來了!”
跟著人群一分,麻長嶺和麻德道二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
潘翠雲剛剛被長老們給說的毫無還嘴的餘地,這時急忙想跟麻長嶺解釋,卻沒想到麻長嶺滿面怒氣的進來第一句話就是:“家‘門’不幸啊!”
潘翠雲頓時感覺晴天一聲霹靂,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床’邊。麻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