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叔忽然問。
婉婉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
黎叔忽而神秘一笑，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婉婉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她趕忙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瓣上，黎叔只好癟癟嘴到一旁幫她收拾東西。
“瑞琪哥，你找我？”她接起電話，聲音還有一些虛弱。
“婉婉，你現在在哪裡？”
她遲疑了片刻，然後說：“在中央醫院，過來看一位住院的同學。”
不遠處的黎叔偏過頭，不贊同的瞪了她一眼。
林瑞琪不疑有他：“小傢伙，我能和你談談麼？”
。
醫院外，婉婉裹著大衣站在門外等著林瑞琪。脖子上還圍著厲然曦的那條圍巾，冷色系的淡灰色，是厲然曦一向喜歡的顏色。
這時候，一輛普通的德產汽車停在婉婉的腳邊，車窗搖下，林瑞琪的頭探了出來。
“外面這麼冷，怎麼不在裡面等？”他蹙眉。
婉婉淡笑：“我是怕瑞琪哥找不到我啊。”
其實她是怕林瑞琪會和黎叔碰上面，本來黎叔就不想讓她現在出院，她是偷偷跑出來的。
李瑞琪開啟車門：“快上車吧。”
。
車子開到公寓不遠處的公園，冬天的風尤其冷冽，刮在臉上都是撕扯的疼。
婉婉和林瑞琪坐在長椅上，他看了看她通紅的鼻子，然後脫下大衣為她披上。婉婉搖頭婉拒，但他哪裡會聽。
從兩年前他們開始成為朋友的時候，也許他們對她好多半是因為厲然曦。但後來漸漸地，這種好也成為了一種本能，也許是小傢伙生來就讓人容易產生保護欲。更何況是他們這群男人呢。
“小傢伙，你應該知道我這次找你，是因為厲哥吧。”他看向她的側臉。
婉婉表情很平靜，顯然來之間就猜到了。她輕輕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林瑞琪輕嘆一聲，拿出香菸點燃，深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