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怎麼夠?要給我做一輩子的飯,然後生一堆的孩子。”他附和地說道。我扭頭看他,發現他表情特別認真,並不像是開玩笑。
“瞎說,生一堆孩子怎麼養得起。”我雖嘴上這樣說,心裡卻不禁幻想起他以後為人父的模樣。如果真有那麼一天,陪在他身邊為他生兒育女的女人會是誰呢?一想到這裡,心裡不禁有種莫名的憂傷。
“生一堆多好,沒錢了就賣一個換錢,這樣等老了,我的孩子就遍佈全國了。”他說完,樂不可支地笑起來。
什麼嘛!我還以為他真的那麼想,沒想到又是在捉弄我!我不禁懊惱,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列車在一個大站緩緩停了下來,這一次無數人湧下了車,臨近終點,車廂空了許多,我連忙拍了拍咫樹的肩膀把他叫醒,示意他我們有位置可以坐了。
靳言已經先行佔座去了,他像猴子一樣迅捷地從人群裡穿梭,當看到三個空位時,他直接把包往其中一個位置上一扔,自己則橫躺在另一排座椅上,臉上表情囂張而自豪。
我和咫樹也很快擠了過去,咫樹很自覺地坐在了對面,我在靳言的旁邊坐了下來,他很自然地把頭靠在我的腿上,然後環抱著雙手舒舒服服地閉上眼睛,大喊了一聲:“終於可以躺一會兒,骨頭都要散架了。”
“如花到現在一下都沒有睡呢,蕭炎你不讓如花休息一下嗎?”咫樹看不過去了,對靳言說道。
靳言抬了抬眼皮看了我一眼,問我:“你困嗎?”
我強忍住睏意,搖了搖頭,我說:“你睡吧,我沒事,等下想睡覺直接靠椅子上就好。”
他於是也就沒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