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竟然是兩隻神通廣大的九級蛟龍,一時膽怯,沒能出手相助前輩,還請前輩恕罪!”
說罷,偷偷望了一眼銀蛟血肉模糊的屍體。
“據本座所知,離著此處最近的一座接仙宮也有二十多里地的距離,你一名堂堂的大修士,神識之力足以達到百里左右,難道察覺不出本座是在和什麼妖獸搏殺嗎?大老遠跑來觀戰,而且特意隱匿行藏躲在如此近的距離,卻說自己膽怯,你以為本座會相信嗎?”
“這個。。。請前輩見諒,晚輩是有一些私心?晚輩知道前輩神通廣大,想看看前輩和九級蛟龍的鬥法,從中學習一些鬥法經驗,沒想到卻打擾到了前輩!”
錦袍男子額頭上冷汗浸浸,無力地做著蒼白的辯解。
水生目光中的寒意更濃,嘴角邊浮出一絲淡淡的譏笑之色,說道:“你以為本座是三歲小童吧?你若只是在一旁偷看也就罷了,方才趁著本座和這隻銀蛟大戰之時。偷偷隱匿行藏靠近本座有什麼目的,難道你還想幫本座殺敵嗎?還有。你從地面上撿走了什麼東西?”
聽聞此語,錦袍男子面色一下子變得蒼白無血。神情更加慌忙,連連搖頭,說道:“沒,沒,在下根本就沒有靠近前輩,也沒有撿到任何東西,前輩肯定是弄。。。。。。”
“還不老實?高階妖獸出現在天外天,到處都是警訊傳來,身為一名大修士。你不去誅殺妖獸,卻跑到這裡圖謀不軌,想要坐收漁翁之利,留你何用?”
水生不客氣地打斷錦袍男子的話語,大手一伸,衝著錦袍男子頭頂之上一掌拍去。
錦袍男子面色頓變,身影向後飛退,一枚核桃般大小的黑色圓球從袖中滾出,落在掌心之中。就要伺機丟擲來,沒想到,還沒等逃出十丈之遠,身周空間驟然一緊。手腳再也無法動彈分毫,眼睜睜看著水生的一隻手臂突然間化作十幾丈長,一隻大手閃電般拍在了自已的頂門之上。五指往下一扣,往後一拉。耳畔風聲呼嘯,男子的身影又到了水生面前。
“前輩饒命。在下是南華。。。商盟。。。執。。。。。。”
水生一隻潔白如玉的手掌中如同蘊含著無限吸力,錦袍男子體內的真氣從丹田中沸騰著衝出,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向著水生手心中狂湧而去。
錦袍男子心中驚駭欲絕,拼命掙扎著想要掙脫水生的手掌,卻是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隨著其掙扎,體內真氣流失的反而更快,就連話語都無法從口中說出。
“來而不往非禮也,你既然敢打本座的主意,搶本座的東西,就不要後悔本座也從你這裡拿些東西過來!”
水生冰冷的話語在男子耳畔響起,男子只覺得腦海中嗡嗡作響,意識一陣陣模糊,一股強大的吸力傳來,就連元嬰體內的真氣都在飛速外洩,想要遁出體外逃逸,根本就不可能。
蝶衣、螭蛟相視一眼,神情各不相同,蝶衣目光中隱隱有著幾分興奮,螭蛟目光中卻是有著幾分不忍!
蝶衣快步走上前去,手腳麻利地挖出銀蛟的妖丹,收入一隻玉匣之中,隨後祭出兩隻儲物袋,把兩條蛟龍的殘軀分別收入袋中。
不足一頓飯的時間,男子體內的真氣已經被水生吸納去九成有餘。
水生手一鬆,男子頓時軟軟地癱倒在了地面之上。
一枚核桃般大小的黑色圓球從男子手中滾落,這枚圓球正是能夠輕易重創元嬰修士的霹靂子,雖說無法對水生造成致命的傷害,若真是被其擊中,也能讓水生的法力大受損害。
水生看都懶得再看男子一眼,衝著地面伸手一招,把霹靂子給收了起來,轉身衝蝶衣說道:“問問他偷了什麼東西!”
說罷,快步走回閣樓大廳,吩咐螭蛟守在身畔,盤膝坐倒,取出幾枚丹藥拋入口中,又拿出幾塊高階靈石,雙手各自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