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名主事弟子,陪我出趟遠門都不行?”
聽出水生話語裡的不滿,淨空尷尬一笑,說道:“不是弟子不願陪師祖前往,觀中有兩位師弟操持,倒也不用擔心,只是弟子痴與煉器之道,為了購買這隻靈鴉傀儡,欠下了許多外債,如今囊中羞澀,實在無力去參加易寶大會。師祖你想,若是弟子看到一件件寶物在眼前晃來晃去,自己卻沒有靈石購買,豈不是大受煎熬?”
水生見淨空說得可憐,伸手從儲物袋中摸出一隻小儲物袋,拋給淨空,說道:“我當是多大的事呢,這些靈石算我送給你的,只要你跟著我,保準讓你靈石多得用都用不完。”
淨空開啟那隻綴有冰封谷標誌的儲物袋,發現袋中不但有二十多塊中階靈石,還有兩件上品法器,頓時眉花眼笑,連聲道謝!
一個時辰後,二人各自駕馭一枚劍狀法器離開玉鼎山,向東而去。
“這位道友,大家無冤無仇,你為何突然出手擊殺我王師弟?”
水生面前數十丈,站著五名男子,衣著打扮各不相同,相同的是人人臉上都露出憤怒的表情。為首的白袍男子滿面鐵青,祭出一面黑色盾牌,護在五人之前,謹慎地問道。
不遠處的地面上,躺著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胸口插著一枚三尺長的冰矛,雙目圓睜,身體僵直,眼看死得不能再死。
水生此時一身白袍,頭上還紮了個束髮金環,嘿嘿一笑,說道:“不是爺要殺人,門中長輩吩咐,天心宗弟子不得進入閬苑城,爺也沒辦法!”
另一名修士望了望水生腰間儲物袋上的冰封谷標記,說道:“這位道友,我天心宗和冰封谷一向交好,何出此言?”
水生面容突然一板,冷聲說道:“交好個屁,秦正那狗雜碎殺了我冰封谷四長老赫連輕塵,這事該怎麼算?”話音未落,右臂一揮,手中飛出五枚金色飛刀法器,分別擊向五人。刀風呼嘯,金光閃爍,看起來威勢十足。
盞茶功夫不到,五名練氣期修士,四人被擊殺,只有一名身材瘦小的年輕男子藉助一張“靈風符”逃得性命。
三天後,一處山勢險要的密林上空,水生駕馭著靈雲梭從空中飛速劃過,一副驚慌失措的表情。
身後,緊緊跟著兩名男子,其中一人身披獸皮,肌肉虯結,滿臉絡腮鬍子,模樣剽悍勇武,腳下同樣踩著一枚黑色的飛梭狀法寶,手持一杆漆黑的丈長兩股飛叉,雖然那件梭狀法寶只有三四尺長,似乎不如水生的靈雲梭法寶精巧,可是在那名男子的催動下,卻如同風馳電掣一般神速。與水生距離越拉越近。
另一名藍袍文士,沒有飛行法寶,僅憑御劍飛行,速度比水生也慢不了多少。
二人都有金丹初期修為。藍袍文士的袖口上,繡著一個火紅的楓葉標誌,看樣子,此人也是一名天心宗修士。
“前面的冰封谷小子,你若老老實實交出柳燕師妹的靈雲梭,並說出受何人支使,襲殺我天心宗弟子,本座說不定會饒你一條性命,放你神魂進入輪迴之道。如若不然,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陰側側的話語從藍袍男子口中發出,話音未落,藍袍文士腳下的飛劍突然爆鳴一聲,靈光閃爍,速度大增,眨眼就要超過水生。
水生猛地停下飛梭,扭轉身來,臉上的驚慌之色消失無蹤,衝著身後二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左手輕輕一抖,兩隻小小的靈獸袋拋向空中,光芒閃爍間,靈獸袋飛速漲大,竄出一金一赤二道刺目光芒,光芒在空中散開,現出一隻一人多高的金毛巨猿和一隻三四丈長的赤紅蛟龍。
與此同時,右袖一抖,手中多出一把晶瑩剔透的數寸長雪白玉劍,口中唸唸有詞,低沉的嗡鳴聲中,玉劍之中爆出一團刺目白光,劍身飛快漲長,一道道數寸長的透明劍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