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身周不遠處。卻圍著六名男女修士,擋住二人去路的。乃是一名白衣如雪相貌英俊的男子,三十出頭年紀。頭戴金冠,手搖描金摺扇,滿面含笑地望著小青。
其它五名男女修士同樣是一個個衣著光鮮,六人的衣衫雖說顏色不同,胸前衣襟之上卻都有一個醒目的赤焰標誌。
街道之上的其它修士自然也看出了這幾人劍拔弩張的局勢,卻沒有一人上前制止,甚至還有不少修士遠遠地駐足觀望,也有一些修士在一間間店鋪內外竊竊私語,望向白袍男子和其同伴的目光中,均帶著一絲忌憚之色。
這白袍男子乃是一名中階魔祖,五名同伴中,那名灰袍老者赫然是一名上階魔祖,那名體態妖嬈的紅裙少婦和另一名眉心有痣的錦袍男子卻是兩名初階魔祖,其它的兩人,則是魔尊境界的修為。
鐵頭和小青皆是中階天仙的境界,尤其是鐵頭,已經到了瓶頸,離著下一步境界也只是一步之遙。以二人的修為和天賦神通,即使是遇到上階魔祖,也足以戰勝甚至擊殺。
而這白袍男子卻似乎是仗著人多勢眾,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一對水汪汪的桃花眼在小青的身上打著轉,輕搖摺扇,笑嘻嘻地說道:“怎麼樣,本公子開出的條件還行吧,只要加入了我烈焰殿,你二位今後可就不用再為修煉資源擔憂了!”
“哦,這麼說來,你烈焰殿中有不少魔君境界的前輩了?”
鐵頭面無表情地說道,體內法力沸騰,幾件本命法寶呼之欲出,他早已想大開殺戒,不過,水生事先有吩咐,不得在城中惹事,他也只得忍著。
“那是自然,看來閣下並不是我狂戰魔一族了?”
白袍男子扭頭望向了鐵頭,彷彿絲毫都沒有感受到鐵頭的怒意,臉上笑容不變,手腕輕抖,“刷”地一聲,摺扇瀟灑地合在了一起,不緊不慢地說道:“本公子雖無法看出道友的真身和來厲,卻也能看出道友資質不凡,道友能夠修煉到如今的境界,想必也是一位識時務之人,只要肯跟隨本公子,踏入魔君境界也不是一件多難的事情!”
話語中充滿著自負。
“沒錯,只要你的同伴答應做我家少主的雙修伴侶,你還不是跟著水漲船高?”
灰袍老者嘿嘿笑道,看看鐵頭,又看看小青,臉上的神情耐人尋味。
那名錦袍男子卻說道:“兩位可要想清楚了,這可是天賜的機緣,我烈焰殿原本是不招收外族弟子的,你二人能被我家少主看上,不知道是幾世修來的福份了!”
鐵頭心頭怒火上湧,正要反唇相譏,一眼看到水生和傾城的身影出現在了街頭的人群中,心中頓時來了底氣,不動聲色地說道:“我想幾位是弄錯了本聖的意思!”
“哦,莫非道友不願加入我烈焰殿?”
白袍男子微微一愣,隨後卻又笑道:“無妨,人各有志,道友如果不願,大可離開,不過,貴同伴卻必須留下?”
“為什麼?”
鐵頭面色一冷。
“因為她偷了我家少主的東西?”
那名體態妖嬈的紅裙少婦接過話頭,嘻嘻一笑,衝著鐵頭拋了個媚眼。
“幾位不是在說笑吧,這可是在落日城,眾目睽睽之下,豈能隨意汙人清白?”
鐵頭臉上的神情更加不愉。
“落日城怎麼了,正因為是在落日城,才不能讓你們這樣的賊人離開,否則的話,我狂戰魔一族豈不是任人欺侮?”
灰袍老者兩眼一翻,同樣是神情不善地說道。
“那好吧,當著大夥的面,你們說說看,你們丟了什麼東西?”
鐵頭目中寒芒一閃,聲音不由大了幾分。
“你這同伴她偷了我家少主的心,至於你嗎,卻勾了奴家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