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我會派人再送一些過來。”玉雕般的手將名片塞進她手心。
看著銀燦燦的名片,她震驚了!
連名片都度了一層鉑金,要不要這麼奢?
“告辭。”
優雅的站起身,蔣斯喻微微一笑,款步離去。
她的動作都恰到好處,多一分顯得造作,少一分便是輕浮,她舉手投足都帶著與生俱來的高貴,絕對完美!
跟婆婆比起來,大叔跟蔣斯喻倒更像母子。
“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房門輕輕閉合,權慕天站起身,跟了出去。
走出病房,他發現蔣斯喻並沒有走遠,她站在病房外,似乎在等人。看到他追出來,絲毫不覺得意外。
“權少想問什麼?”
“司徒夫人,您好像對我太太很感興趣。”
“我關注您太太的時間絕不比您短,甚至更長。作為二十年前連環車禍的倖存者,我認為你我關注她的目的是一樣的。”
不屑的搖了搖頭,他冷冷說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也許您的太太並不知道,早在你們結婚以前,您就對她的一切瞭如指掌。可當時你們並不認識,能對一個陌生人如此熟悉,方法只有一個。”
蔣斯喻沒有點破,意思卻表達的很清楚。
這些年,不止他派人盯著陸雪漫的一舉一動,自己也不例外。
所不同的是,他的人並不知道自己暴露了,而且跟蔣家的人目標相同。
沉淵般的眸子染了一層墨色,權慕天沉聲問道,“司徒夫人,您究竟想做什麼?”
“拿回二十年前屬於我的一切。”
失去的東西找得回來嗎?
真是痴人說夢!
嘴角勾起幾分譏誚,他嘲諷道,“希望您能如願。”
蔣斯喻眼底閃過一絲冷意,平靜的說道,“只要權少不橫加阻攔,我自然會心想事成。可凡事總有萬一,我希望蔣家和權家不要因為一點兒小事而壞了交情。”
這裡是海都,你居然想越過我在海都搞事?
蔣斯喻,你把權氏放在哪裡?
狹長的鳳目迸出一抹寒光,權慕天的臉再次陰沉下來,“你在威脅我嗎?”
“我從不威脅任何人,但會保留對權太太說實話的權利。”
如果被她知道自己被丈夫的人跟蹤了這麼多年,她還會不會繼續跟他生活在一起?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除非你幫我得到我想要的。”
扔下輕飄飄的一句,蔣斯喻轉身離去。
該來的總會來,可權慕天沒有想到一切會來的這麼快。
是不是該告訴陸雪漫真相呢?
但是,讓他怎麼說?
壓下紛亂的情緒,他回到了病房。
他進去的時候,看到魏蓓拉坐在床邊,給陸雪漫喂粥,她胳膊上戴著黑色的孝箍,難道她母親去世了?
閨蜜的狀態很糟糕,除了陪著她,自己什麼也做不了。
胡蘿蔔似的手指拽了拽男人的一角,她低聲說道,“老公,蓓蓓會在這兒陪著我,你回去休息吧。”
魏蓓拉臉色慘白,兩個眼睛腫的像核桃,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權慕天明白女人的意思,微微點頭,“我會讓徐大姐過來,有什麼需要就讓她去做。”
“好。”
理順她額前的碎髮,男人望著她,目光柔軟,“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黃桃罐頭。”
“你可以吃黃桃嗎?”
管他能不能吃,可她已經腫了,顧不了那麼多了。
“……我嘴裡沒有味道,就想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