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笑出了聲,可面具下的那雙眸子卻閃耀著冰冷的寒芒。
“公子,你看。”
莫離指著上面的青色的令牌,面色有些凝重。
“公子,我剛才看這個女人一瘸一拐的想要逃跑,你看怎麼處理?”
莫青好奇莫離手上的令牌,原是準備和他一起過來的,哪想到剛走到一半,便瞧見趁著慌亂,伺機逃跑的冰初,因為腳受了傷,跑不遠,莫青的速度又快,幾下就把她逮了回來,直接扔到夏夜白跟前。
夏夜白看也不看地上的冰初一眼,將那令牌收了起來,看著不遠處的幾個青衣人,問出了聲:“都死了嗎?”
那青衣人跪在夏夜白跟前,雙手撐在地上:“五十六人,沒有一個活口。”
夏夜白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莫離指著一旁的幾個人,開口道:“毀屍滅跡。”
“是。”
一旁的幾個人聽了對著夏夜白抱拳,大聲應道。
靜了,靜了,方才刀劍撞擊的聲音沒有了,四周的鳥兒也被驚走了,整個密林,那一記響亮的聲響像驚雷一般,隨著風在林間來來回回飄蕩。
她怎麼就看錯人了呢?明明就是一個傻子,怎麼變成公子了,身邊還有這麼多厲害的人,現在怎麼辦?
冰初被莫青扔在地上,動也不敢動,方才被捉住的那一刻,她就一直膽戰心驚,方才那一聲更是讓她嚇破了膽,跪在地上,臉色蒼白,髮絲凌亂,渾身顫抖的厲害。
她以前對他做的那些事情,她自個心裡清楚的很,她以為他是傻子,雖然沒有明著欺負他,待他其實是不好的,他肯定也感覺出來了。
“王爺,就看在我以前照顧了你一場的份上,饒——了我——我這一次吧,我今後給你做牛做馬——馬,今後我一定好好照顧您。”
冰初跪在地上求饒,整個就要撲到夏夜白的身前去,夏夜白瞧都沒瞧她一眼,直接躲開。
“厚顏無恥,裝模作樣,貪慕虛榮。”
莫青站在一旁,毫不客氣的給出了中肯的點評,看都不看她一眼,十分的不屑。
“公子,我說的都是句句肺腑,王爺心地善良,有一顆赤誠之心,奴婢也想好好照顧王爺的,那些事情,奴婢都是逼不得已,都是王權王總管讓我那樣做的。”
冰初聲音哽咽,一邊哭一邊說,整顆心完全被慌亂恐懼填滿了:“王爺,你也知道,以前在王府誰敢不聽王總管的話啊,奴婢不過是個奴才,也不敢違抗啊,奴婢也想給你送些上等的藥材,最好有肉能補補身子,他們欺負王爺的時候,也能挺身而出,奴婢不是王妃,哪裡有那個本事啊。”
冰初說完,小心翼翼的抬頭,偷偷看了夏夜白一眼。
蒼翠茂密的古樹下,四周一片的陰暗,銀白麵具折射出光芒,那一雙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染上了淡淡的笑意,瑰紅的色彩帶上了冰冷的星輝,面具上的雪蓮盛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明明是高貴聖潔的蓮花,此刻卻讓人覺得妖媚,極其的妖豔。
夏夜白今日也是一身青裳,袖口的位置繡著金邊,衣領上是一朵金色的蓮花,小小的,並不起眼,那衣服的料子,也是不一樣的,站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發現,尤其是那滿身的冰寒,像是天山雪巔上終年不化的寒冰一樣,讓人全身上下不由的發寒。
“你是你,自然無法與顏顏相提並論,今日之事,是誰指使你這樣做的?”
夏夜白蹲在地上,黑曜石般的眸子滿是壓迫的逼近冰初,不帶半點的感情,那碧綠的顏色明明是充滿了生機了,可現在,卻只能讓人感覺到一片死寂,讓人連死的心都有了。
冰初不敢抬頭,雙手撐在地上,將腦袋垂得很低很低,夏夜白每湊近一點,她的身子便一點點的後仰,以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