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堅定的點了點頭,心中暗暗的祈禱著,請不要再讓他受傷了。
突然,眼底泛過一陣白光,只見太后側身後的一名侍衛竟然舉起一把匕首,直接向太后刺去。
難道他們正真的目的是太后?心中一陣寒意冒起。
“太后小心!”我出於本能的,不假思索的推開了她,眼看著刀直直的向著我的胸前刺來。
匕首並沒有如預料般的刺入我的胸口,但還是深深的刺到了左肩上。
是太后,她在一瞬間將我向後方拉去,雙手微抬,將那刺客掃出兩米遠。
刺客吐了兩口血,便昏迷了過去。
左肩傳來劇痛,我兩腳一軟,跌坐在地上,額頭上開始冒出冷汗。
“雅兒,我的雅兒,你沒事吧。”太后焦急的聲音傳來,盡然還帶著一絲哭腔。
我明白了,太后平時雖然叫我安心丫頭,但其實內心還是把我當成新羅靜雅的。
“沒事。”蒼白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但是血還是不斷從指縫中湧出。
太后臉上閃過一絲陰狠,從袖口中抽出一些泛著銀光的長針,猶豫了一瞬間,但還是向刺客的方向射去。
只見兩個刺客臉色泛青,面容扭曲的倒了下去。
迷迷糊糊中,又看到凌韻衝出重圍,飛奔到我的身邊,對著身邊的太后道:“姑姑,我先帶她去療傷,剩下的你解決。”
我一時有點反映不過來,他居然叫太后姑姑。
但很快由於失血過多,眼前危機又解除,我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眼前開始昏黑一片。
再次醒來,外面的陽光照射在我的臉上,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黑夜,刺客,痛,凌韻焦急的面龐,一切記憶湧來。
“凌韻。”嘶啞的聲音本能的響起,一陣眩暈傳來。
一個人影走到我床邊,坐下,輕輕托起我,將手中的藥一小勺一小勺的灌進我的嘴中。
微微睜開眼,凌韻認真的喂著我藥,而我也配合的努力吞下每一口。
“你的傷怎麼樣了?”我焦急的問。
“沒事,小傷。”他則面無表情的回答到。
“大家都沒事吧?”
“犧牲了三個侍衛。”他平靜的說道。
心中有點刺痛,問道:“查出兇手了麼?”
他沒有回答,繼續餵我吃藥。
“為什麼每次都不告訴我事情的真相?”賭氣的轉過頭,不再配合他。
夏泠的事也是這樣,在我心中始終是個小疙瘩。
“我本名莫韻,乃天下第一毒教祀月殿教主莫祈之子,後來被姑姑接進宮。”
他緩緩說道:“而這次的殺手都是祀月殿的。”
淡淡的望向窗外,眼神中帶著一絲哀傷。
“你父親是教主?太后是你姑姑,也就是他妹妹,怎麼會刺殺你們?”
我有點懵了,這其中的關係還真是錯綜複雜。
“父親在我十二歲那年就被殺了。”他的語氣很平靜,如同說今天的天氣很好。
人只有在痛得麻木,痛得沒有感覺的時候才會這樣吧。
但是我更加迷惑了,看向他,等待著更多的答案。
“祀月殿已不再是祀月殿了。”
他站起,將藥放在了桌上,轉移了話題。
“下午華尹會帶禁軍過來支援,等你傷好點,再回京都。”
“噢。”我回答到,對於他的答案,似乎有點明白,但又不是很明白。
祀月殿為什麼要追殺前任教主的兒子?難道凌韻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可是那時候他才十二歲啊。要不,前任教主是被人害死的?他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