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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盧長老似是附和,卻也有幾分譏嘲。

拓跋孤如何聽不出來,卻不欲與他糾纏,忽地想起一事,道,適才說到酷刑,盧長老,你可知青龍教有一種酷刑,叫作“心脈五針”麼?

盧長老臉上微微變色,道。自然知道當年折磨單疾泉至死的。正是這“心脈五針”!

拓跋孤眉心一皺。果有此刑?當年施刑之人是誰?

是先主本人。

除他之外。還有旁人懂得此術麼?

……有的。盧長老道。便是老朽了。

他停頓了一下,道,昔年老朽位列青龍教四大長老之中,司掌刑罰,“心脈五針”我亦略曉一二。

那你可曾將此法外傳?

老朽怎敢!盧長老道。青龍教之刑罰雖不比教主武功秘傳,但亦屬教中機密,除教主與司罰長老之外,旁人皆不可知。自教主廢除我們幾個長老之後。此刑更無人再提只不知教主為何突然問起?

拓跋孤不答,只道,我且問你,施用此刑之後,受刑之人會如何?

若無人解除,恐怕必死,只是這死法之痛苦,比凌遲之刑亦無不及。凌遲若是種生不如死,永無止境的劇痛,那“心脈五針”的感覺。直是叫人不知如何形容。不過人若昏死過去,倒也一了百了。當日單疾泉便是這般痛苦了一日一夜後。方才氣絕。只可憐他當時面色已然發紫,幾不可辨,待到侑雲聞訊而來,已見不著他最後一面。…

拓跋孤似乎微微躊躇,半晌道,那麼心脈五針解法可便利麼?即是說,施刑之後若要去除,可容易?

那倒也便利,只消用磁石將針吸出,受刑者若尚未死,也便只當白受了一遭罪,休息一段時日就無事了。但若中針已久,臟腑已因此受到損傷,那恐是要以留下什麼病症的了。

是麼……拓跋孤低沉著聲音。

他慢慢走回房,凌厲、程方愈與顧笑塵皆瞧見他沉下的面色,莫敢發言。

拓跋孤微微抬頭,伸指似乎在空中一頓點了點凌厲。你進來。

我麼?凌厲悄悄左右,心道這下倒好,一個人去背這黑鍋了。

剩下那二人卻是又喜又愁,喜的是不用這便進去捱罵,愁的是自己不知更要等多久。卻見拓跋孤又轉回了身來。

你們兩個先回去吧。他淡淡說了句。

兩人略略一怔,也只得一躬身道了聲是,自退走了。

我叫你進來是為了蘇扶風的事,並不是說昨日你失職之事就不與你清算。拓跋孤很是開門見山地道。蘇扶風現在這個樣子,倒確是只能靠你,你花些時間,盡力讓她想起些事情來這一次我給你一個半月的時間,你看怎樣?

扶風她……她這個樣子,我本也是盡力要讓她好轉過來的。凌厲聽他如此說,也便接話。若教主能容我帶她到處去走走,自是再好不過。

只是你這一次可莫要像上次一樣,擅自不歸!

凌厲苦笑。這次不會了。

你雖然沒攔住單疾風,不過左先鋒令牌畢竟是拿回來了。拓跋孤又道。若蘇扶風有所起色,一個半月之後你回來,我的左先鋒之位給你留著。

這樣的話……

沒有這樣那樣。拓跋孤道。蘇扶風只要想起了朱雀山莊的所在,你這個左先鋒屆時是真的要做先鋒去打頭陣的莫以為本座是在給你什麼好處!

原來……凌厲心道。原來他關心的究竟也只是朱雀山莊的所在。

好。他也便點頭答應下來。凌厲領命。

恰恰門外有響,卻是蘇折羽領著蘇扶風過來。原來她適才領她去洗浴一番,此刻只見蘇扶風已恢復了少許神采,本來蒼白的面色,見到了凌厲,也不自禁地泛起了層微紅,輕輕兩步,便捱到了他的身側。瞧來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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