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的所有痕跡都給抹平了。
可是黨愛國卻矢口否認,絕對沒有使用翠微山穿越站對劉子光實施過任何行動,他說這事兒搞不好是漢尼拔乾的,於是劉彥直又去詢問漢尼拔,可漢尼拔也堅決不背這個鍋,現在大家同舟共濟,沒必要撒謊,這就讓劉彥直頭大了,劉子光到底是怎麼失蹤的。
“這種事情並不少見。”黨愛國給出瞭解釋,“有一種人叫做被動穿越者,和我們這種有著明確目的前往某個特定時間錨點的穿越者不同,他們是在日常生活中不慎捲入突然出現的蟲洞而被髮送到隨機的歷史位面的,我懷疑劉子光就是被動穿越者。”
劉彥直思忖一陣問道:“被動穿越者有穿過去又穿回來的麼?”
黨愛國搖頭:“機率非常非常小,萬億分之一都不到。”
劉彥直又問劉漢東:“說起來劉子光是你親戚吧,他在第一次失蹤前是怎樣一個人?”
劉漢東想了想道:“很普通一個人,他家境一般,人長得不出眾,學習成績中等,也不學人家混社會,大專畢業後沒找到工作,被迫上街擺攤,賣過烤腸,賣過盜版書,有點魄力和血性不假,但總的來說還是一個平庸之輩。”
“那你記憶中,他後來變成怎麼樣的人了?”
“可以說脫胎換骨,雖然人還是那個人,但是整個人的氣場不同了,三年內從一窮二白什麼資源都沒有的保安混到身價億萬,執政一國政權,這能力可以用逆天來形容,光哥的智商情商就不說了,單說武力值,他一個能打五個我這樣的,還是當面鑼對面鼓的交手,如果放在戰場上,我估計他一個人能對付一個營的兵。”
“誇張了吧?”劉彥直笑道,其實心裡很清楚,他和劉子光打過交道,知道此人的武力值極高,絕非一般受過訓練的特種兵、僱傭兵可以比擬的。
“一點都不誇張。”劉漢東把頭搖的像撥浪鼓,“我估計他還是隱藏了實力的。”
“那你覺得他失蹤那八年時間發生了什麼?難道就沒有人查過他的底子麼,就算在境外從事軍事承包商之類特種職業,總會留下痕跡的,他的戰友,他的上下級,他的敵人對手,不可能全部被滅口吧,我不相信有誰能徹底抹掉自己的歷史記錄,除非……。”劉彥直故意賣個關子,引得劉漢東也深思起來。
“你說的沒錯,光哥那八年時間到底去了哪兒,誰也不知道,我後來機緣巧合進入中調部工作,利用許可權進入系統調過他的資料,你猜怎麼著?”
“一片空白?”
“他失蹤八年之前之後的記錄都有,就這八年完全空白,完全查不到,有關部門也曾懷疑過他是境外敵對勢力培訓的間諜特務,但事實證明他不是,後來我實在好奇,親自問過他,可他只是笑笑,不願意提及這段往事。”
劉彥直分析起來:“照你這麼說,只有一種可能,他就是被動穿越者,我們可以這樣假設,八年時間他生活在某個歷史時期,也許三國,也許隋唐,總之是一個轟轟烈烈的,英雄輩出的大時代,在我心中那是一個有著橙紅色晚霞的金戈鐵馬的世界,劉子光在那個世界也是一個王者,他一身本領或許來自於某位名師,或者機緣巧合下有了某種奇遇……”
“靠譜!”黨愛國插言道,“而且劉子光還是億萬分之一的那一個,因為他又穿回來了,在這個位面再次建功立業,譜寫人生華彩篇章,時空總是有著自我修復能力的,像這種走到哪個位面都要鬧出一番大動靜的人就不是蝴蝶翅膀了,而是火山噴發,所以時間的自我修復能力又把他遮蔽掉了,在普通人記憶中,他不曾出現過,但你們是穿越者,有著某種免疫力,所以你們記得他。”
“我糊塗了。”劉漢東說,“那你說光哥去哪兒了,上哪去尋找他的下落。”
黨愛國說:“對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