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
“我跟幾位長老商量一下,大家都說‘衎’(kàn)字寓意不錯。”聶老太爺踱步慢慢的走進來說道,“你們覺得如何?”
“看?”貓兒有些納悶,什麼字啊。
“衎?剛直、和樂之意,這個名不錯。”聶瑄見貓兒一臉納悶,就知道她不知道怎麼寫,手蘸著茶水在桌上寫了個“衎”字。
貓兒大汗,這字她不認識……
聶老太爺道:“你五叔祖說,廣陵的命名禮,他會親自來給廣陵剪髮。”
聶瑄和顏氏聽了皆是一喜,顏氏欣喜的對貓兒道:“這是好事啊!五叔祖德高望重,又年近九十高齡,他能給廣陵剪髮,一定能給廣陵帶來好福氣的。”
聶老太爺說道:“過幾天你跟我去趟五叔祖家裡,好好謝謝你五叔祖。”
“是。”聶瑄恭敬的說道。
“致遠,五叔祖是誰啊?”因顏氏過於喜歡廣陵,所以兩人在陪顏氏說了一會話之後,就留下廣陵先走了,讓廣陵多陪陪顏氏,回到房間,貓兒好奇的問聶瑄道。
“五叔祖是父親的叔叔,今年已經八十九歲了,是族裡最德高望重的長老了。”聶瑄說道:“說起來,叔祖也是一個傳奇人物。他三十歲考上進士之後就患了大疾,病休故里。這一休息足足休息了十二年,這十二年裡他日日讀書,勤學不綴,在四十二歲的時候才得以出仕,之後官場上邊一帆風順,最後成為文淵閣大學士兼禮部尚書,到了七十歲上書告老還鄉的時候,陛下還賜了他田莊。”
貓兒忍不住說道:“叔祖真用功啊,這也算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吧?”
聶瑄點頭說道:“是的,叔祖還鄉之後,就一直在族學教導族人讀書,說起來我也是叔祖一手教出來的。”他對貓兒道:“過幾天我去叔祖家裡的時候,你也跟著一起去吧,給叔祖請個安。”
“好。”貓兒點點頭,“那麼——叔祖母在嗎?”
聶瑄道:“叔祖母已經過世十年了,不過叔祖是長輩,又在五服之內,你見見也無妨。”
“嗯。”貓兒伸了一個懶腰笑道:“我看廣陵跟母親很投緣呢。”
聶瑄笑著摟過她說道:“是嫡親的祖孫嘛,這幾天我看就讓廣陵睡在母親哪裡吧,你也正好輕鬆一點。”
貓兒道:“我又沒做什麼事情,母親年紀大了,不如讓廣陵白天陪她,晚上還是睡在我們這裡吧。”
“嗯,也好。”聶瑄點頭道:“娘有了廣陵之後,開心了很多。”
貓兒道:“家裡很久沒有孩子了,想來娘也是寂寞了。”
“所以我說,小肉墩是娘最好的壽禮吧?”聶瑄戲謔的說道。
貓兒白了他一眼嗔道:“是廣陵,小肉墩難聽死了。”
聶瑄哈哈一笑說道:“我覺得小肉墩很好的,聽著就壯實。”
貓兒撲哧一笑:“那乾脆以後都叫小肉墩好了!”
聶瑄沉吟了一下,抬頭正經的對貓兒說道:“不好,他是我們在揚州的時候知道懷上的,還是叫廣陵吧,小肉墩這個小名就留給我們第二個兒子吧。”
貓兒聽得目瞪口呆,過了半天才道:“我們哪裡第二個兒子?”
聶瑄抱著她說道:“所以我們要努力啊!等小肉墩出生之後,娘一定更開心!”
貓兒羞惱的推開他,“誰要跟你生第二個兒子。”
聶瑄笑盈盈的摟著她說道:“好,我們不生兒子生女兒好了。”
命名禮(二)
廣陵的到來讓顏氏的生活一下子充實了許多,她幾乎所有的心思都撲到了廣陵的身上,哪怕見廣陵打一個小小的哈欠,她都會開心上半天。要不是廣陵每天晚上都會哭鬧,非讓貓兒抱著睡覺,顏氏連晚上都想讓廣陵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