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說,肯定又是打來奚落我的吧。想著有些生氣,生硬地回他:“老師,您生(日)您就自(己)享用吧!”
鄭一鳴這次沒有生氣,也沒有奚落我,他說出的話讓歪著身子躺著的我差點從床上滾下來。“討厭啦,於十,我在你家樓下呦!”
☆、1。4 【突如其來的溫柔】
我雖然不情願,但還是疾步走到了窗邊,偷偷扯開窗簾一角往下看,因為我家在三樓,樓下的情況看得還算清楚,鄭一鳴竟然真的提了蛋糕站在下面!
我平時最多加班到七點多,那時候鄭一鳴還一點走的意思都沒有。現在看來,從公司到我家要半個小時車程,也就是說,鄭一鳴都是九點才下班,或者更晚……
“於十,你還在麼?”鄭一鳴擔心地喊一聲。
“哦,哦,”我反應過來,忙說:“我(在),老師,你(等)我一下,我馬上下(去哈)。”該死的消音……我要瘋了。
氣急敗壞地掛了電話,又慌忙換衣服下樓。奇葩娘和溫順爹已經要睡覺了,被我一著急很大力摔門的聲音吵出來,奇葩娘追著在門口換鞋的我,焦急地問:“你這病號大半夜的著急把火幹啥去啊?”
“額……”一時我也不知該如何解釋,就採取緩兵之計,笑咪咪地說:“媽,我回(來)再(和)你解釋(哈)!”然後就一溜煙兒跑了。
我還聽奇葩娘在後面喊著要我穿外套,我心想哪裡有時間穿啊,怠慢了娘總他還不知道要把我折磨成什麼樣子呢。可是出了樓道我就後悔了……我忘了現在是寒冬臘月,只穿了件薄外套,再加上感冒來襲,更加禁不住這凜冽的寒風。
鄭一鳴大概看見我瑟瑟發抖的樣子,臉色有些難看,不由分說地脫了他那招搖過市的大紅色羽絨外套,罩到我身上,似笑非笑地說:“都病成這樣了還穿這麼少,也只有於十你能做出這樣的傻事了。”
“阿嚏!”我被他大衣上濃郁的香水味給嗆了一下,瞬間不禁有些發懵。
雖然嘴還是那張嘴,說的話也還是那樣欠揍,可是,能告訴我,現在的娘總還是原來的娘總麼?
我可以忽略香水味,忽略它的顏色,可是,我不能忽略給我披上衣服的人啊!
從來不會在辦公室裡做苦力活的娘總,連洗手都傲嬌地只用熱水的娘總,還有微微潔癖每天早晨來之後都要先將辦公桌擦得鋥亮的娘總……竟然把他的外套脫給了我。
“老師,您……沒發(燒)吧?”我裹緊了外套戰戰兢兢地問,但由於消音,估計鄭一鳴也沒有聽清楚我在問什麼,他提著蛋糕屁股一扭一扭地往不遠處的上島咖啡走去。
我緊了緊外套,縮縮脖子,也跟了上去。不管怎麼樣,披上外套到底是暖和了,即使他反悔,我也不要再還給他。
鄭一鳴坐在我對面,我覺得自己又暈乎了起來,這不科學啊,昨天和我坐在這個位置的還是許意來著,今天換了人,竟然還是選了這個位置,難道,其實是這個位置選中了我?
像動漫裡演的那樣,說不定哪天我再來的時候,座位上忽然蹦出來個什麼密令,說我是什麼什麼的繼承人?哇哈哈哈,好吧,容我邪惡地YY一下。不得不說,從剛才被披上了外套開始,我就又開始飄飄然了。
不過想起昨天,我還真是挺氣的。
老紙本來是像狗一樣地總算熬到了週末,終於可以約閨蜜逛個街聊個天什麼的,結果鄭一鳴偏偏在我們逛得起勁兒的時候來了電話。
之前他從來沒有電話聯絡過我的,現在想來,其實入職表上什麼都填了,也難怪他會知道我家地址了。
當時,我一看是個陌生號碼,就沒好氣地接了起來:“喂!”
“於十?”鄭一鳴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當然,我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