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線,我自然不能繼續袖手旁觀。
春節那一夜,我在石頭樓下等了她一夜。也在車上,靜靜的想了一夜。
老爺子以命相脅,要求我和赫淺淺立即訂婚。赫淺淺流著眼淚求我,哪怕是做一場戲也好。
我把自己關在家裡三天,抽了整整三夜的煙,終於答應下來。
那一天,我極度心不在焉的和赫父赫母吃了飯,匆匆的趕往石頭家。天知道我是多麼的想帶她放一次煙花,好好的和她數一次倒計時,就像那樣多年我心裡期待的那樣。
訂婚的事兒,我沒辦法和任何人說,只能一個人默默的扛著,我知道這件事兒也讓石頭的爸媽對我產生了非常壞的印象,可我沒辦法。我想要破釜沉舟,我想要等這次風波過去以後,好好的去石頭家給他一家負荊請罪,獲得原諒。
可自打這訊息傳出後,石頭變著法不肯見我。我心裡難過的要命,但是卻不想勉強她。我沒想到的是,不知道為什麼赫淺淺竟然會找上門去。
在這以前,無論任何時候,我都可以對淺淺保持起碼的風度,但我沒有忘記,她曾在我的玫瑰上破墨水的事情,當我看到她在餐廳裡扯著石頭的手,我第一次控制不住地對她陰了臉。
“淺淺,你答應過我不會對付她。”
赫淺淺怯怯地看著我,像一隻受了驚的小鹿,辯解著說:“雲清,我沒有。”
我沒有扭頭,但是我可以感受到當她親密的喊我雲清的那一刻,石頭不自覺的對我流露出一個厭惡的眼神。這個眼神叫我心煩意亂,我乾脆把她丟在一邊,拉起石頭就走。
石頭被我緊緊攥著,可卻不停地掙扎,最後終於甩開了我的手。
我低頭看著空落落的手心,心裡一陣痛楚難當。這個時候,我注意到一旁有狗仔鬼鬼祟祟的躲著。
如果我說,當時我曾經很小人的想,拍下吧,拍下吧,讓流言蜚語流竄得街頭巷尾人盡皆知,讓石頭迫於輿論壓力成為我的人,會不會很無恥?可是沒有等我這個想法實現,石頭就已經發現那個躲在角落裡的黑影。
“不許拍,不許拍!”她慌張又焦急的喊著,那聲音裡有絲毫不做偽的害怕。
一直到那個身影消失,她才氣急敗壞的跺著腳,罵道:“該死。”
這句“該死”,重重的敲擊在我的心上,讓我幾欲無法站立,對啊,我是應該護她周全的人,怎麼能那麼自私呢?
終於,我還是定了定心神,走到她身邊,雲淡風輕的說了句:“我來*。”
石頭,你知道不知道,其實我真的不想*。我多麼想事態蔓延下去,阻斷你那些我不想看到的小小心思。你不會知道,我對你的感情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深到一種病態的狀況裡,甚至於,給你偷偷安裝了跟蹤器。
我知道我卑劣又下作,可是我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行為。
她一直在躲,一直在躲。可是她越躲,我就越想靠近。是誰說過那樣一句話,激烈的感情源源不斷地匯聚,卻沒有一個出口供給釋放,終於,累積成足夠毀天滅地的力量。
“早點回家。”鄭飛騰被我手下抓住的時候,我透過追蹤器看到她一直停在原地,忍不住簡訊提醒她,沒想到她倒是直接給我打了過來,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倒像是我錯了。
“他死有餘辜,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我安慰她。
“他只是個孩子好嗎?大叔你憑什麼找人監視我?”
憑什麼?呵,難道放任你自由看著你被殺我會好過麼?說什麼孩子,你自己就沒有長點看人的心眼嗎?我對你那麼好你看不到,偏偏費盡心思去偏袒一個想要對自己謀財害命的人,石頭啊石頭,你讓我怎麼說。
“喂,喂?你能不能不要裝死啊?”我又聽她不耐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