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管理層和職工們,主要股份還掌握在國家手裡。”
謝強生不由眼睛一亮,“蘇縣長,你難道不覺得渠江紡織廠積弊太深,或許換個老闆會更好些。比如說紡織廠的管理層,他們原本對廠子很熟悉,只是可能由於一些外部原因才使得紡織廠發展不起來。或許把廠子所有權轉讓給管理層就會起死回生,渠江縣還能獲得一個納稅大戶,何樂而不為呢?”
蘇望看了一眼謝強生,不動聲色地說道:“原來謝主任是支援波的。”
謝強生似笑非笑地答道:“現在國企改革困難重重,而且方法四出,‘下崗分流’、‘減員增效’、‘企業重組’的口號是遍地開花。而且波目前很受學術界的支援和響應。”
蘇望也跟著笑了笑說道:“謝主任,談到中國國企波,我想起一個笑話。原本有一座宴席,山珍海味,美味佳餚,大家吃得正高興,結果來了一個乞丐,他毫不客氣地朝宴席吐了幾口口水,大家都噁心地連忙避開。但是這飯菜放在那裡不吃也會壞掉,可是大家卻已經沒有了胃口,怎麼辦?大家想了想,與其浪費,不如把這桌酒菜送給乞丐,讓他吃個夠。”
謝強生不由大笑起來:“蘇縣長,你這個笑話說得可真形象。你的想法是怎麼樣的?能不能講一講,讓我參考一下。”
“謝主任客氣了。我的想法是不要侷限於考慮這桌飯菜的浪費,這只是眼前利益,而要著眼於長遠利益。如果不追究兩個人的責任,可能會有更多的乞丐聞風而來,給宴席的飯菜吐口水,這樣造成的浪費會更大。”
謝強生連連點頭,不由半個身子傾了過來,追問道:“蘇縣長,你的意思是要追究哪兩個人的責任?”
“乞丐和守門的責任。乞丐這種亂吐口水行為,是以一己之私慾浪費眾多人能吃的宴席,以無恥的方法掠奪大家的財富,畢竟這桌飯菜不僅主辦者是花錢了,來就食的客人也是給了禮金的,現在全歸了乞丐一人,難道就公平嗎?不公平,這是一種**裸的掠奪,如果不嚴懲,可能以後大家都吃不成好飯好菜了。而守門者的職責就是嚴禁閒雜人等進來,保證宴席的正常進行。現在這宴席被乞丐給破壞了,他難道沒有責任嗎?”。
謝強生嘆息一聲道:“現在的國企改革,改完之後再看看,多少老闆是以前的記、廠長或供銷科長?甚至有人開玩笑道,記變老闆,是我們國企改革的根本機制和主要動力之一。”
看了一眼面帶詫異的蘇望、顧忠和和於久南,謝強生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酒喝多了,憋在心裡的話就忍不住往外吐。”
顧忠和連忙出來轉圈道:“蘇縣長,於總,不好意思,老謝這是喝多了。”說到這裡,他不由長嘆一口氣道:“老謝曾經三十四歲成為微子縣縣委記,當年的他何等的意氣風發。曾經是東越省最早幾個對屬下國企進行改革的縣委記,也取得了不俗的成績。可是沒過三年卻被高升到了省委政策研究室擔任副主任,老謝,這一晃就過去八年了。”
“是的,八年,整整八年。”謝強生抿了一口酒道。蘇望坐在那裡卻一言不發,臉的神情紋絲不變。
顧忠和微微著急地看了老同學一眼,而謝強生則不經意地搖搖頭,兩人在旁人不察覺的情況下交換意見後,蘇望卻剛剛將酒杯放下。
“蘇縣長,你現在也在主持國企改革,我們能再交流交流嗎?”。
“謝主任,你是老前輩,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