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的飛機是下午六點多,現在才中午一點多,蘇望帶著石琳到金築市區轉了轉,放鬆一下心情,不知不覺就轉到黔中師大的師大賓館前。
蘇望指著賓館前面的一處空地說道:“三年前,有一個叫陳蒲茵的師大nv學生在這裡跳樓,當時就死在那裡,流了一灘血。”接著把那次到黔中省調研遇到的陳蒲茵故事給石琳簡單地講了一遍。
石琳聽得悲憤不已,隨即慼慼然地說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慘劇呢?這次如果我沒有跟著旅遊團,沒有你,說不定下場就跟陳蒲茵一樣。如果真的到了那個地步,我一定會像她一樣往樓下跳的。”
“石琳,別說傻話了,我不會讓你受一點傷害的。剛才我讓李小昭那小子給你道歉,你知道那傢伙怎麼說的嗎?什麼nv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TMD,他想動我的衣服,老子就打斷他的手腳。”
“蘇望,你想動這個李小昭?”
“我當初聽說過,陳蒲茵跳樓跟李小昭很莫大的關係。只是當時我沒有什麼能力,也不想去惹事。甚至心裡還想著,這種人是滅不絕的,除掉一個李小昭,還會有王小昭,趙小昭。可是我現在明白了,不管會出現多少李小昭,遇到一個有機會就儘量消滅一個。能多除掉一個,說不定就會少幾個陳蒲茵。以前我想得太多,卻想得太窄了。”
離開時,蘇望指著那塊空地說道:“當初陳蒲茵的血浸紅了那塊水泥地。”
石琳張望了幾眼說道:“我看不到一絲痕跡,看來被沖洗地非常乾淨。”
蘇望嘆了一口氣道:“水泥地上的血跡容易沖刷乾淨,可是心裡的血跡卻怎麼也洗不乾淨。有時候我在想,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走上仕途後我整個人都開始發生改變了。我所作所為到底是一心為公,還是隻為政績。如果我想繼續做下去,就必須和大多數人一樣,否則別人不會認為你是天才,一定認為你是瘋子。有時候取捨選擇,真的很難很難。”
石琳不是很理解蘇望的話,但是她能感覺地出愛人的惆悵和無奈,她能做的就是緊緊地挽著蘇望的手,身子溫柔地靠著他,給他溫暖,給他支援。
“蘇望,踏踏實實做比說,比想要重要的多。”石琳輕聲地說道。
蘇望看著石琳那如黑曜石一樣的眼睛,還有她臉上的關切之sè,心情變得好了一些,右手緊緊地攬住了石琳的腰。
第一部 科級幹部 第二百零七報復和反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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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報復和反擊(一)
別人以為蘇望想動李惠國是一種痴心妄想和狂妄,但蘇望心裡卻有底,他還真有辦法收拾李小昭父子,順帶著連他們的後臺,賈含宇父子都能一併收拾了。~~當石琳的事情發生後,在蘇望努力去回想李小昭父子和賈含宇父子的情況時,前世一段記憶突然闖入到他的腦海裡。
賈含宇的父親賈仲夏是90年到黔中省擔任省委書記,在這個偏遠的西南省一坐就是十三年。黔中省經濟不發達,也不是什麼政治大省,賈仲夏一省書記也只是箇中央候補委員。或許也正是這個原因,使得中央和其他人沒有過多地關注黔中省,在前世直到2003年發生一件大事,結果引發了一場大風暴。
黔中省金築市郊區龍堡鎮一個村的幾名老上訪戶在2003年夏天又一次被黔中省駐首都辦事處給截住了,用車子帶離中央辦公廳信訪辦附近時,一位剛烈而的上訪戶找了個機會從飛馳的車子裡絕望地向車水馬龍的公路上縱身一跳。當時是敏感時期,中外不少記者開始雲集首都,準備採訪下個月的重要大會。上訪戶身受重傷,卻引起了公眾關注。首先是首都一家不大的報紙進行了追蹤報道,後來不少大報紙也競相轉載和跟進,從而引起中央的注意。
很快,中央和國務院辦公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