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這一句話,又連紫鳶兒也罵的張不開嘴了。
“十九爺,您這可就錯了,以您的身份,又何必在這裡與兩個婢子吵鬧,若傳了出去,壞了您的名聲不說,怕是連家族的名譽都要受影響啊,您能活著從魔州回來,我們三個都替您感到高興,但您畢竟還未迴歸家族,若是在這裡就壞了名聲,以後想叫您一聲十九爺可就難了!”
卻也在此時,那黃裙的婢子黃鶯兒也交付清楚回來了,見了這一幕,便溫言相勸,與紅雀兒和紫鳶兒不同,此女卻是滿面含笑,言辭厲害,一番話裡竟然連勸帶威脅……
“你什麼貨色,也配叫我一聲爺,叫我徒弟都不一定答應呢!”
方行卻渾不吃她那一套,對這三姝他都沒什麼好感,逮著誰罵誰。
偏偏青驢在此時也開了口幫腔:“叫爺顯得我老,還是叫叔吧,滄桑……”
“嘿嘿嘿嘿,大侄子啊,你這就不懂了,叫爺別有蘊味,要不窯子裡哪來的那麼多大爺?”
大金烏在這時聽了個清楚,一時心癢難捺,忍不住嘿聲賊笑了起來。
這一師一徒一個上陣就了不得了,如今又加了個大金烏,那效果可是比仙法還狠,直接便氣的三姝幾乎要冒煙出來了,一時間三人心裡都升起了騰騰殺氣,低頭看了扶蘇公子一眼,卻見他仍然是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淡漠樣子,便心裡有了決定,在公子生氣之時,向來都是只要不明確反對,那就是允許自己三人什麼都可以做的,再加上氣急,更無暇去細細分辯了!
“扁毛畜牲,也敢在我們姐妹前胡說八道!”
瞬間息,那紫鳶兒第一個怒叱,身形如煙雲般飄了過來,一腳向著大金烏腦袋上踏落。
與此同時,紅雀兒也彈身飛出,一道明晃晃的劍影,赫然直向青驢腦袋斬落。
這二侍,竟赫然也是絕頂的高手,一身修為,怕不下斬二鏡界,尤為可怖。
“十九爺站得久了,且飲一杯解乏……”
偏也在此時,那黃鳶兒也動了,手捧一杯酒,身形輕盈,瞬息閃到了方行面前,盈盈拜落,雙手捧酒奉上,看似只是捧酒動作,但舉手投足間道蘊鼓盪,卻赫然將方行的一切動作都封鎖在了裡面,甚至連他周圍的空間都已經鎖死,卻是借奉酒之名,要阻止方行救援其他二人。
畢竟三姝還是忌憚方行身份的,但對於大金烏和青驢的性命卻不怎麼在意了,在此時,三人聯手,由黃鶯兒出手纏住方行,讓他無暇出手救援,又由紅雀兒與紫鳶兒分向青驢與大金烏出手,殺氣騰騰,竟然是動了殺機,似要借斬此二人洩憤,也順便給方行一個下馬威!
若是換了別人,她們這麼一番佈置,狠毒出手,還真有可能達成目的。
只可惜,她們險然低估了這三人的本事!
面對黃鶯兒的奉酒,方行不閃不避,笑嘻嘻的任由她到了自己面前,甚至任由她封瑣住了自己的周圍的虛空,然後面無改色,嘴角掛著淡淡的壞笑,伸手向酒杯拿了過去。
也就在這一霎,紅雀兒與紫鳶兒的殺手已經到了青驢與大金烏面前,那青驢倒也乾脆,在感受到了三姝身上傳來的殺機的一霎,直接扭頭就跑,雙蹄狠狠向後面踏出,自己卻直接借勢竄到了厲嬰的身後,那紫鳶兒衝到了這驢子所在的位置,卻只覺眼前一花,那驢子已經不見了,倒是面前多了一個醜陋之極的傻小子,衝著自己咧嘴一笑,直嚇的她驚肉跳,踉蹌後退!
而紅雀兒一腳向著大金烏腦袋上踏落,幾乎不見這大金烏有何動作,爪子向上一探,在空中留下了一串虛影,待她反應過來時,那爪子赫然已經抓到了她的小腿上,直將她扯翻在了地上,而後另一隻爪子劈手一扯,赫然扯落了紅雀兒的鞋襪,露出了一雙嫩如白玉,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