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方行幹了再多了不起的舉動,這副拍腦袋就乾的性子,還是讓人不放心!
而在此時,百斷山神州之域中部,一座奇險無比的高峰之上,赫然放置了一座行宮,行宮之內,神州諸族道子神子齊齊盤坐,在上首,白玉階上,則還擺放了十個蒲團,每個蒲團前面擺放了一張小几,古色古意,分明便是整座行宮內最為尊貴的位置,中域袁家扶蘇公子及鎮淵一部紅纓將軍便在其中兩個蒲團上面坐著,此外還坐了五六人,空餘了三兩個位置。
“諸位道友都來齊了,有何事相商,我看可以開始了!”
諸修靜靜坐了半晌,眼見得一枝青檀香已燃盡,趙紅纓將軍便睜開了眼,輕聲說道。
“不說扶搖公子也會趕來麼?為何遲遲不見蹤影?”
大殿之中,卻有一穿星辰道袍的男子望向了一個空著的蒲團,皺眉說道:“還有離恨天的清靈仙子。奉天道的顧道人,天機宮的玉磯子真人都不在,我們商議得出結果麼?”
“清靈她向來獨行獨往,三天前就已經失蹤,連離恨天的門人都不知去了何處,卻也不必等她。顧道人則與魔州號稱第一妖邪的洛東華素有舊怨,據說是約在了魔淵之內的某位再決一次,也無訊息,而天機宮的玉磯子一直在魔淵中部的小星湖推洐天相,至少還要七天才能完成一個周天的推洐,至於扶搖公子……”趙紅纓將軍說到了這裡,卻看向了一個蒲團上盤坐的白衣女子,苦笑了一聲,道:“扶搖宮公子說是一大群人擠在魔淵裡搶什麼造化種種。至是無趣,因而半道開溜,跑去北海訪仙學琴去了,不過有扶搖宮莫愁仙子代他前來,也是一樣!”
“跑北海學琴去了?”
聽了紅纓將軍的話,一眾修士皆感覺有些無語。
在他們眼裡,那扶搖公子自然是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這幾日裡一直在等的也是他。可誰也沒想到,等了足有五天。卻沒等到他來,堂堂玄棺機緣就在這裡,他竟然感覺無趣,跑去了北海訪仙學琴?這也忒不著調了吧……而且扶搖宮何等地位,一個女子也能代替得?
天下誰人不知扶搖宮的女弟子根本就天生便只是侍妾?
倒是袁家扶蘇公子聞言笑了一聲,道:“諸位可能有所不知。莫愁仙子非比常人,天地大勢已變,扶搖宮少司徒成人之禮會提前,聖女之位也會提前決定,而莫愁仙子則是扶搖宮諸位前輩都看好的下一任聖女人選……現在的她。大概離聖女之位,只差一個名份而已了!”
“聖女?”
聽了這麼句話,諸修倒皆是一怔,有種肅然起敬的感覺。
扶搖宮聖女和普通的弟子,那地位可相差太遠了,一個天,一個地,聖女之位,幾堪與少司徒相當,若真是如此,那這莫愁仙子代表扶搖宮來參加此會,身份上卻也不差……
“如此便好!”
身穿星辰道袍的男子開口:“今日我來,只是想問上一問,咱們還打算繼續與魔州相爭麼?”
聽了他的話,諸修心間皆是一凜,同時沉默了下來。
紅纓將軍亦只是輕輕一點頭,道:“其他道友有何見解?”
一人開口道:“我的意思是可以收兵了,魔州修士與洪荒遺種聯手,其勢極大,不可小覷,而且我們有探子回報,言魔州修士這幾日勢力忽然增強,似乎是前幾日不在前線的幾大古族同時迴歸,勢力已非前幾日可比,而且百斷山百座山脈,現在已有五十八座入我神州囊中,也已經達到了魔州修士的極限,如果逼得太緊,恐怕他們也要拼命了,這份損失,不可不計!”
“呵呵,********,哪有什麼極限?”
那穿星辰袍的修士冷喝道:“這一份天大機緣,本就該全是我們神州道統所有,只是被那魔州修士陰謀詭計,毀了大陣,這才降臨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