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成為真正的太上道統弟子,還需要太上道統惟一的傳人認可,將名字印上了太上道名冊才行,那太浩一族也一口答應了下來,並無二話!”
“當時邪尊等的自然就是你了,那種情況下,也惟有你才有資格否定他們,可惜誰也不曾想到,十年時間,你形跡全無,完全無人知道你在哪裡,而太浩一族在太上道統立道之時,也盡心盡力,幫了不少大忙,就連邪尊對他們也不好說什麼了,而呂奉先則一直留在歸墟之內修煉,與拜月氏、御獸氏關係愈發的親近,隨著時間流逝,太上道統不可不設神子,你又一直不見,便開始有聲音傳出,要推呂奉先為太上道神子了,只是被邪尊強行壓下!”
說到了最後時,恨天寧面色愈來愈沉重:“不過在那之後,太浩一脈也有愈來愈多的族人以認祖歸宗為由入了歸墟,甘為歸墟一脈,此事嚴峻,邪尊又身中神州,除非豁出去歸墟毀滅來一場大戰,根本無法拒絕,而且那時候,除了奉天一部不置可否,我恨天一部反對之外,御獸氏乃至拜月氏,都已經支援他們進入歸墟了,便是真鬥起法來,輸的也有八成是我們,無奈之下,邪尊也只能認了,同時暗中加派了人手去找你,這已是惟一的辦法!”
“唉,只可惜,誰也不知道這十年你去了哪裡,就像失蹤了一般,邪尊本以為以你的性子,最多三五年,必然會惹出大禍,也給我們一個找你的方向,可誰又知道你這一去就是十年,悄無聲息?而太浩一脈派譴了諸多高手進入歸墟,已堪稱歸墟之內,實力最大的一部,又以防禦歸墟為由,在各處要地派譴了人手,只是也算低調,仍無野心顯露出來!”
“最大的變故還是在半年之前,那時忽然有你的訊息出現,卻是與皇甫家一戰,滅了皇甫一族血脈,將皇甫族地化為了魔地,而你也喪身在了那魔地之中,邪尊當時遠在神州,立刻就傳訊迴歸墟,命人前去印證,只是去了幾拔人,卻也入不得那魔地,不知究竟如何,偏偏在那之後不久,有一頭怪驢找上了門來,口中居然叼著象徵了太上道正統的名冊,卻在進入了歸墟之後,立刻便被太浩一脈的人擒下了,我們恨天氏與奉天氏得到訊息之時,呂奉先已經拿到了名冊,竟然當晚便歸開了歸墟,說是要送往神州北域,與邪尊商議如何處置!”
說到這裡,恨天寧嘆了口氣,語調有些酸楚的道:“事實上,我們當時也無心阻止了,那頭怪驢的到來,帶來了你的死訊,再印證我們得到的訊息,任是誰也不認為你還活著了,太上道畢竟不可能一直沒有神子存在的,祖上便是太上道統的傳人,而他自己也得到了太上道遺址之內殘缺法旨認可的呂奉先,無疑就是接替了你成為歸墟之主的最好人選……”
說到了這裡之後,她直視著方行,認真道:“我也不怕你怪我,如今你活著,我恨天一部自然守諾,效忠於你,但若你真個一直不回來,我們向呂奉先宣誓效忠也是早晚的事!”
聽到了這裡,來龍去脈方行已經瞭解的差不多了,對於恨天寧最後的坦白,他不置可否,臉色如水,看不出什麼表情,只是淡淡問道:“那頭驢子呢?死了還是活著?”
恨天寧道:“太浩一部傳出了話來,說呂奉先便是冥冥之中註定的太上一道真正傳人,神驢天降,將太上名冊以及一卷什麼太上道的三大經文之一送到了他手上,就是冥冥之中太上道統的先祖護佑,如今他已拿了名冊離開,但那頭怪驢,卻被他們太浩一族留了下來,據傳奉為了神獸,我們平時難得一見,但想來太浩一族為了維繫這個說法,不會害它!”
“他得到了太上化靈經?”
之前在聽了老邪沒有背叛自己之後,方行就一直都是滿不在乎的模樣,像是全不把太浩一族當回事,然而在聽了這一句話之後,表情忽然冷厲了起來,沉聲喝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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