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另外一種術。”
霍羽也比較奇怪,問:“師傅,您為什麼這樣說?”
呂天術呵呵笑道:“因為那太歲並不在觀星派的手中,而是在我手中,更確切地說,它現在和九兒在一起,這種靈物也可以防止屍體發生變化,我怎麼可能讓它落於他人之手呢?”
紅魚就是一愣,問道:“呂爺,您是說那個花了六個億買下太歲的買主居然是您?您為什麼要這樣做?只要您說一聲,我那個太歲就會給您送過來,畢竟您也都是為了我師傅啊!”
呂天術擺了擺手說:“在九兒彌留之際,我們談了很多,她囑咐我說了,你是個苦命的孩子,從一出生就失去了父母,後來又婚姻又不順,她嘴上雖然罵你,但是內心卻是心疼你,所以讓我好好照顧你,如果摸金派有什麼危難,讓我一定不要袖手旁觀。”
“嘩啦!”一下,沒有絲毫預兆,紅魚的眼淚已經流到了臉頰,她直接就跪了下去,對著天叫了一聲:“師傅。”
我們聽得都是鼻子一酸,沒有經歷過這種場景的人,一定以為這只是熒幕裡邊橋段,但是真正到了誰的身上,我想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住如此多的打擊,確實相比較之下,紅魚屬於這孤兒當中最可憐的一個。
她幼年失去了父母,成年失去了丈夫,又失去了孩子,而且連養育她的再生父母米九兒也撒手人寰,這任何一樣對於任何人來說,那都是最為沉重的打擊,而她僅僅只是一個女人,她也需要找個肩膀,也想有個家。
知道了那塊太歲在呂天術的手中,我就意識到是真的上當了,如果換一種想法去看待這個問題,那麼觀星派既然有如此能力,那麼他們預測未來應該不雅於瑪雅人,再加上瑪雅人曾經是古回國的“親戚”,那麼這一切都說得通了。
我把整件事情想了一遍,大概就是張宣德在幾年前已經算出我命中有這一劫,或許這樣有點牽強,那麼他可以為自己算,就像是《封神演義》當中姬昌算出自己要吃伯邑考的肉一個道理,那麼他就往潘家園安排了郭茂森這麼一個人。
我再回想第一次找郭茂森算卦的時候,那是因為我路過他身邊,然後聽到他說了幾句非常和我的經歷相似的話,所以我才會找他去算卦,那他如果真是觀星派的人,根本就不用再算什麼,只要和張宣德互通一個電話,那麼一切都知道了。
想到這裡,我就連忙開始呂天術情景再現剛才的經過,其他人原本不動,讓胖子來扮演郭茂森,而霍羽代替胖子,就這樣把所有的事情,完完全全地展現在呂天術的眼前。
看完之後,呂天術臉色僵硬,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頓了頓他說:“張林啊,為師沒有見過只點三盞命燈的,一般三魂七魄那就都是三盞命燈,七盞小蓮花燈,現在你的七魄已經不在了。”
“啊?”胖子比我還要驚訝,他說:“這怎麼可能,不就是點幾盞燈嘛,再說了我們也看到了外面天有異樣啊!”
呂天術說:“這種儀式,怎麼能開啟窗戶呢,聚魂是要在完全封閉的場所,魂本就無形,這樣被陰風一吹,魂自然會跟著而去,就像你們剛才說的那樣,張林渾身冰涼,而且還動都不能動,這明顯就是在剝離他的七魄啊!”
我就連忙問:“如果人沒有了七魄會怎麼樣?我現在並沒有感覺有什麼異常啊?”
呂天術說:“三魂又被稱之為命魂,這些都是風水常識你應該也都知道,魂經常會和鬼魂聯絡到一起,魄則是遊離於身體之內,它們和你的五臟六腑一樣重要。”頓了頓,他說:“我來打個比喻,這人好比是一座房子,只有裡邊裝修好了,有了傢俱電器,人走進去才算是一個家,如果沒有人進去住,那隻能叫空殼。”
一聽這話,我渾身就忍不住地打起了哆嗦,因為這個比喻太過貼切了,也就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