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人的隊伍,立馬走起了一字長蛇,伴隨著人畜的腳步聲,緩緩地走進了這條裂縫之中,不知道等到我們的又是什麼。
裂縫中的沙子很少,我估計要是暴風到來的時候,必然這條縫隙就是一條天然的通風口,那就相當於一個如此大的吹風機,要是洗了頭髮站在出風口吹頭髮,我敢保證不但瞬間就能吹乾,甚至連腦袋都能給你吹掉。
胖子輕聲問我:“小哥,你覺得我們要去的地方,會不會就在這條裂縫中?”
我考慮了一下,說:“應該不會,因為風就是從這裡過去,藏不住風,那‘風水’二字就蕩然無存,要是我要替一位皇帝選陵,那我一定會把陵墓建造在出風口的地方。”
胖子“哦”了一聲,說:“那胖爺就知道了,看來我們要找的地方,很可能要穿過這座山,才能到達對吧?”
我點了點頭,因為山後才是真正的寶地,當時如果我們從內蒙的沙漠往北走,說不定可能還節省一些時間,不過也許那樣就更難找到,萬事萬物的自然規矩,那就是有一利必有一弊嘛!
由於裡邊的沙子不均勻,所以我們走起來那是深一腳淺一腳的,越是往裡邊走,越是心裡沒底,感覺這座山好像隨時都可能合上,不過我更擔心的是柳源的情況,要是再找不到大量的水,那他這條小命就算是交代了,而我們即便能回去,估計下場比他好不到哪裡去。
我看了看錶,發現表早他孃的停止了走動,秒針就跟個白痴一樣,在兩個格之間不斷地跳上去再退回來,所以也沒辦法確定時間,不過現在至少應該有一點多了。
走在這種環境之中,原本緩慢的駱駝的呼吸也變的粗重起來,時不時需要蒙哥和宋楠來驅趕,我看到出這些大個子的清醒非常的浮躁,也不知道為什麼變得如此的不安。
走在這裡邊,有著陰風一吹,加上駱駝的不安穩,瞬間把氣氛調到一種非常異樣的感覺中,我擔心駱駝隨時可能會亂掉,所以就讓胖子把柳源揹著,雖然他不怎麼願意,但是也怕柳源被駱駝帶的找不到,畢竟為了自己的小命,他不做也得做了。
可是走到一半的時候,駱駝忽然就停住了,死活就是不肯再向前走半步,不管蒙哥和宋楠什麼抽打,這些傢伙就是原地打轉,好像鬼打牆了一樣。
蒙哥也不讓我們走了,說前面一定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而駱駝是沙漠之舟,它們以動物天生的敏感性,可以察覺到異樣,所以我們還是退出去的好。
我一看又是走了一半,這個時候退出去,那不是白白走了這一遭,要是繞山而行,估計又要多走好幾公里的路,這還不算我們現在一來一回的路程。
霍羽對我說:“師弟,我去看看前面的情況,等到看清楚了原因,我們再做打算。”
“我跟你一起去!”我說完,在霍羽點頭答應之後,胖子自然也不是能等的人,所以我們三個人朝著前面走了十幾米。
霍羽拔出了手槍,一發短距離的照明彈打了出去,頓時照到了前行的路,可是一看之下,並沒有發現任何東西,前邊和我們現在所處的環境,幾乎是沒有什麼變化的。
“這太近了不行,換一顆遠距離的。”胖子說著,已經從霍羽手裡奪過了槍,裝上一發遠距離照明彈,又是打了過去。
在眼神適應了照明彈的強光之後,頓時我們三個就發現前面有一個人,那是一個背朝後站著的人,揹著一個探險用的揹包,要不是他一身現代的打扮,我都以為那是一個石人。
胖子叫了幾聲,那人也沒有回過頭,反而依舊站立不動,我估計這傢伙出事了,只不過要是在死亡時候還會保持這樣樣子,那真是第一次見,估計這就是傳說中的站著死。
我們三個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發現這人戴著護目鏡,口鼻被布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