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咋咋呼呼的。”
林瑾姝撇了撇嘴,道:“好嘛,人家只是好奇嘛,又不是真的咋咋呼呼的。”
熊舫心下好笑,還真是個小姑娘的性子,隨即有皺起了眉頭,看來以後讓她管家的時候,還得給她弄個厲害的管家,別到時候被別人騙了去。
一想到被騙了,熊舫的眼神不由地深沉了幾分,絕對不行!姝姝可是他的心頭肉掌中寶,決不能讓她接觸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她只能屬於自己,決不能。。。。。。
“啊!痛~”林瑾姝的手被熊舫握在手中,用力捏緊,“船生,你捏痛我了。”嘟著嘴,朝熊舫抗議道。
熊舫回神,鬆了手上的力道,繼續說道:“當時皇家為了表現出傾城郡主和鼎陽公世子公孫雲的賜婚是段良緣,不僅特賜了‘天作之合’四個大字,給他們當做以後的新婚賀禮,更是將朝廷給傾城郡主準備的嫁妝,一項一項地羅列出來,公眾於世。公佈傾城郡主嫁妝單子那天,我剛好在京都,我記得當時全京都的百姓都去看了,‘天作之合’的牌子被人託著,走在最前面,寫著傾城郡主嫁妝大單子的紅紙貼在巡欄上,四號的楷體字,讓全京都的百姓都看了個一清二楚。當時的情景,可謂是萬人空巷,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激切的笑容,好似見證了什麼不得了的歷史大事一般。”
“那你當時也是笑得很開心麼?”林瑾姝很難想象,像熊舫這樣堅韌的性格,回合大家一起隨著人流波動,而肆意地放聲大笑的樣子。只是在腦海中稍稍描繪一番,就覺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林瑾姝一陣惡寒,實在是太。。。。。。那啥了。。。。。。
對於林瑾姝的這個問題,熊舫有些不自在地別看臉,其實林瑾姝此時正靠在他的懷裡,就算他不別開臉去,林瑾姝也見不著他臉上的表情,他耳朵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好像就能以此迴避林瑾姝提出來的問題似地。
“船生~”林瑾姝嬌滴滴地叫道:“你說說嘛,我想知道,我想知道關於船生的一切的事情,好不好嘛。”說著, 手就在熊舫的懷裡做奇怪來。
熊舫被她撩撥的呼吸加重,卻還知道這裡地方不對,只得伸手將林瑾姝作亂的小手抓住,道:“乖,我們說正事,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
沉重的****氣息噴灑在林瑾姝的頭頂,讓她心裡偷著樂,她這是仗著熊舫現在不敢碰她,在報剛才的仇呢,女人可是很記仇的,當時船生將她壓在x下里欺負,活該他現在難受。
撩撥了一會兒,又見熊舫額頭青筋乍現,一臉難受的表情,終究是心疼他,很快就老實了下來。
“船生,你說嘛,我聽著。”
熊舫卻是費了一番時間,才將身體裡澎湃的感覺壓制下來。
熊舫接著剛才的話,繼續說道:“關於兩人解除婚約的是,朝廷並沒有作出解釋,倒是傾城郡主和鼎陽公這兩人各有解釋,總的來說,就是傾城郡主****醒來夢見其外祖母,到寺廟裡去鞦韆解夢,才知道,這是她外祖母在向她示警,一是為了擋災,二是為了盡孝,就去給她外祖母守靈去了,這一去就是五年。因中間時間過於長久,怕耽誤了鼎陽公世子公孫雲,所以主動提出解除婚姻。而鼎陽公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答應了,後來鼎陽公夫人還認傾城郡主做了乾女兒,也就是大家現在看到的這個樣子。”
林瑾姝臉上的疑惑之色更甚了,道:“這種理由也太過於牽強了吧,難道大家都接受了?”
“不接受還能怎樣,這又不是他們家的事情,傾城郡主和鼎陽公世子公孫雲的身份擺在那裡,有誰敢不要命的跑去質疑。”熊舫好笑地揉了揉林瑾姝的頭頂。
這是個小姑娘的性子,不過他喜歡就是了。
林瑾姝就呆了,是啊,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何況還是皇家的事,有誰敢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