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刻出來一般。真是對他嚴懲,還真是辦不到呢!
石虎便是擺擺手,說:“好了!你回東宮好好地思過吧!這一次就算了!希望你能記住父皇的話。好了!你走吧!”
石邃是咬牙切齒地,顯然他胸中的這一股氣還沒有順呢,他走了,頭也不回地走了。
石虎最終是嘆氣了,他頹然地坐在了龍椅上,雙目呆滯,真想不明白,他們父子怎麼會成這個樣子。
夔安的露出了不易察覺的冷笑,雖然只有零點幾秒,可還讓石嘉捕捉到了。石嘉明白,石邃這個太子位是不能坐得了多久了,就要換人了。
夔安還親熱地和石嘉一起出去,出去的時候,正好見到石宣追上來,他不斷地奚落著石邃,這是要激怒石邃呢。
石邃果然是忍不住了,他的脾氣本來就暴躁,這是遺傳自石虎的,要不,怎麼說倆父子如出一轍呢?
石邃就撲向了石宣,石宣還真能忍,他有機會能躲開的,可他沒躲,他就是要結結實實地挨石邃的揍,只有這樣,他才能在石虎面前哭訴,告狀。
同時,讓石虎覺得好你個石邃,不把我當父親,當皇帝了?我都發話了,你還不聽!一轉身就明目張膽地違背,著實太過分了吧?似此,絕對不能忍,必須懲罰!
所以石宣同志是很幸福地在捱打,捱打還捱得這麼開心,不得不說,這人啊,可真賤!
石嘉不由在搖頭,石虎皇帝先生啊,你怎麼就生出這麼賤的兒子啊?居然主動求被打,被打了還這麼幸福快樂?我算是無語了。
要是石嘉知道,以後石宣被石虎給活活地折磨至死,還是被其父石虎帶著後宮美女看著怎麼折磨兒子,然後又如何把他挫骨揚灰的事,不知石嘉還怎麼笑得出來。
石嘉先生有種同感,不能再留在鄴城了,不然要麼是瘋子,要麼是暴躁之人,要麼是賤人,風氣這麼壞,我這麼優秀的好青年,會被感染的,還是得早點離開這裡的好。
夔安則是看了一眼石嘉,那眼中不懷好意,你讓石嘉又怎麼能認為夔安是有好意的呢?要知道石嘉可是好心好意的請你吃一餐,可卻差點讓石嘉連命都丟了,雖說後來沒事,可被嚇著也不好的,寶寶的心臟小,經不起嚇呢!
夔安說了:“唉!倆兄弟怎麼能這樣啊?唉!”石嘉扭頭向另一邊,夔安又是有意地“唉”,石嘉依舊沒聽見,繼續扭頭向另一邊。
夔安卻跑到了石嘉的跟前,又繼續地“唉”了一聲,石嘉立即轉身向後,他繼續選擇性地耳背,沒聽見!
夔安真是個鍥而不捨的好同志,他又一次地繞到了石嘉的跟前“唉”了一聲,還雙手定住石嘉,一副非得讓你聽見我唉聲嘆氣不可的模樣,可憐兮兮的有所求的看著石嘉。
石嘉心中只覺得有一股翻江倒海的感覺,你這個老混蛋!你不看你多少歲了,也不看你長得多醜,你還在我面前賣萌!靠!噁心死我了!
叔可忍,嬸絕不可忍!我踢!石嘉是一腳就把夔安給踢飛了,當然還得大聲地宣揚:“對不起!夔大人!我是個正常人,我絕沒有龍陽之癖!”
這一聲呼,不由引起眾人的側目!人們八卦之火起來了,他們剛才也看見了,夔安不是一直在纏著石嘉嗎?石嘉在躲著他,可夔安不捨地圍著他轉,最後還動手動腳起來了,然後堅持原則的聞喜侯爺忍不住,一腳才把夔安給踹倒了。
八卦之魂在燃燒,人們便不由猜測了,以前說石嘉和夔安有仇,會不會是因為夔安好“斷袖”,故對石嘉是一再地表達情意。可怎麼想到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這不,石侯爺一再地宣告瞭自己的立場:“我能告訴你!我是個專一的人!我在18歲時我只愛18歲的美女,到了30歲我還是愛18歲的美女!就算我到了50歲我仍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