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中的宮殿,校場、高臺、石階,這顯然是一座完全超出城府規格的宮殿。
宮殿外的校場被鮮血染紅,劉滄麾下的二十五名戰士將城主府中所有試圖反擊侍衛全部斬殺。
這些戰士都是飛熊營出身的飛騎,當他們腳踏實地後,殺戮效率遠超飛行騎射。
“怎麼樣?這樣不算是妖邪了吧?袁本初,退下吧。”如同沐浴了鮮血一般的戰士在大福的帶領下回到劉滄身邊,劉滄看著表情猙獰的袁紹,擺手說道。
沒有火焰,沒有雷霆,甚至沒有讓大福化身巨靈,當袁紹高呼劉滄妖邪時,劉滄讓鐵頭縮小成了迷你版的蒼龍,讓身邊親衛用最樸實的戰鬥方法,用利刃與殺伐技藝,把袁紹喚來的護兵全給剁了。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袁紹雙目佈滿血絲,對身邊浮游著一條小龍的劉滄吼道。
劉滄沒有帶大軍攻陷這座城池,但劉滄卻用詭異的力量蹂躪著這座城池。
蒼龍通曉變化,或許是因為那威嚴恐怖的身影變成了一條迷你的小龍,又或者是劉滄手中沒有浮動火焰。意識到自己可能會失去一切,袁紹癲狂的心境壓下了對劉滄的畏懼。
完了,一切都完了。
劉滄用至強的力量佔領了他的主府,而最讓袁紹無法接受的,卻是劉滄對他的蔑視。
沒有威脅,沒有看押,如同在讓他滾蛋一般,驅趕他離開屬於他的宮殿。
他是北方的霸主,誰也不能這樣對他!
“送他出去。”劉滄皺眉,對大福說道。
大福眼神示意,兩名戰士上前拖拽袁紹,而當兩名戰士的手掌將要接觸到袁紹肩膀時,袁紹周身炸出罡氣。
“滾開!”土黃色的罡氣中泛著絲絲金光,袁紹喝罵,罡氣在手掌上凝聚出了一副籠手。
猙獰的籠手,指尖帶著尖銳鋒芒。
手掌成爪,袁紹試圖去掐靠近他的戰士,卻見兩名戰士身上也滲出罡氣,其中一名戰士抬手輕鬆撥開了袁紹的手掌。
“彭!”重拳搗在袁紹的腹部,袁紹躬身悶哼。
攻擊的戰士微微意外,袁紹對罡氣的掌控比他想象的高不少,更加渾厚的護體罡氣讓袁紹並沒承受太大的傷害。
不過大概是養尊處優太久,袁紹的肉體實在不怎麼抗揍,而戰士也不自覺的用上了氣勁的震力。
內腹的絞痛依舊讓袁紹停下了反抗,兩名戰士分別架著袁紹一條胳膊,將他拖行離開。
“劉皓軒!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是冀州牧,我是天子任命的冀州牧!”
“你藐視皇權!你這是造反!”無力掙扎,又或許是知道兩名士兵真的會對他動手,袁紹朝劉滄喊道。
“劉滄!殿下!我們可以合作?我願意依附!冀州動盪,我能平復冀州的動盪。”眼見劉滄無動於衷,袁紹心氣全消,眼中閃過慌亂,繼續對劉滄喊道。
“這些年,你若是但凡做了治理冀州之事,孤也會考慮讓你依附的。”劉滄輕聲,於其說是在跟袁紹說話,不如說是說給殿內田豐等人聽的。
畢竟被拖走的袁紹也聽不見了。
徵兵、練兵、徵糧、內鬥、搶地盤,或許勉強再加上一條串聯地方豪強。這些就是袁紹這些年來在冀州幽州主要乾的事情。
顯然,這些在劉滄眼中算不上治理。
“不~!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袁紹已經被拖出大殿,殿外傳來袁紹驚恐的悲鳴。
“殿下。
。”面對劉滄,殿內一眾袁紹幕僚多有寒噤,田豐似有不忍,站出出聲。
“孤沒要殺他,只是驅趕他離開。”劉滄心知田豐要說什麼,擺手打斷。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