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是怎樣不惹火上身而已。
而這良策便是儘量別惹惱劉滄,或是禍水東引,或讓劉滄無法以此報復徐州。
“聽聞袁術轉戰揚州,劉滄已經向揚州調兵,長安董卓舊部修養多年,若劉滄再北上用兵。。。”田楷揣測分析。
“田刺史,言過了。”糜竺打斷田楷言辭。
“交州士燮組軍北上擊袁,驃騎府兵只出一營,洛陽禁軍無動。”
“東平王雖多行惠民之舉,但其睚眥必報亦為天下共知,且先不言其他,單說這天璇、開陽兩營。”糜竺說話間指向城下車隊。
“這兩營,兩年之內恐已盡除徐州山川勐獸,此軍兇悍,更在徐州民間多有威望。若引軍亂戰,萬一曹軍不為所動,其與曹軍聯合,恐怕即為吾等城破人亡之時。”
糜竺搖頭勸說,眾人面色複雜,而劉備身後劉辛、劉運嘴角掛著冷笑,表情冷的掉渣。他們心向劉滄,但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忤逆劉備,若是劉備真要對典韋下手,他們頂多兩不相幫。
陶謙面露遺憾,他要的不是什麼對劉滄的分析,他想要引起曹操與劉滄的敵對。
但顯然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時能夠營造,眺望城下曹軍,地平線上忽現異動,陶謙臉色驟然驚變。
“嗚~~嗚~~~”比起早前更加沉重悠遠的號角聲從遠方傳來,響鞭,獅吼,象鳴,一軍再來,也引出了曹軍的喧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