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在!?速速出戰,莫再派些閒人枉死!”劉運皺眉呼喝,戰戟舞起,驟然提升的力道帶出勁風呼嘯。
“卡!”斬金碎甲。
“鼠輩爾敢!”原本傲然篾笑的呂布霎時驚怒。
只見郝萌奔走的戰馬上只馱了半個身子,而郝萌上半身伴隨血霧落地之時,劉運已經策馬突向驚駭變色的曹性、宋憲。
“聒噪!”劉運冷斥。
“鐺~噗!”
“鏘~”
呂布目眥欲裂,卻是劉運戰戟連斬,戟鋒罡氣撕裂曹性、宋憲的護體罡氣,硬是頂著兩人兵器的格擋,將曹性、宋憲雙雙斬於馬下。
碎甲紛飛,鮮血狂飆,一人開膛,一人被戰戟斬了半個脖頸,顯然已是迴天無望。
“好~!將軍威武!萬勝!”聯軍歡呼,軍陣前行百步。
跺腳震地,頓足之時,陣現饕餮鋒失,數萬軍兵張弦,前軍蓄勢緩行,勢壓董軍,只待敵軍衝殺。
“該死!呂奉先!回來!”西涼騎軍未出,呂布卻已暴怒入場,華雄驚呼不急,呂布入陣預勢已現。
華雄急令再奏鬥將鼓點,騎軍讓行,刀盾進位出陣,圓陣組軍,以制對方初戰箭襲。
鬥將雖然關乎勢氣,但真正決定戰場勝負的到底還是軍兵對決。
呂布棄了幷州騎軍跑去跟人鬥將,華雄心下抓狂,急急變陣,且需步卒擾亂對方箭襲節奏,又命涼州騎將預勢待出。
“颯~”入陣弧月斬射而出,華雄眼角抽抽,果然跟劉滄一個套路,但這套路,怕是驃騎麾下軍將皆熟。
“開~!”只見對面劉運眼神一凝,周身乍現罡氣,戰馬走位,青色罡氣渲染戟身,斜磕罡氣弧月,卻將這一擊離體斬擊挑引上空。
華雄暗自叫苦,果然,這劉運果然出自驃騎軍府,這熟練的避招,怕是少不得劉滄親自調教喂招。
“鼠輩猖狂!受死!”呂布童孔收縮,心下再怒。
瑪德,自從來了洛陽,好似處處碰壁。前有華雄熟悉他的招法,如今又來了個無名之輩,呂布攜恨而來,周身罡氣轟然炸開。
“爾等誰可領軍?!”短兵相接,呂布已經跟劉運短兵相接,眼看劉運硬抗呂布一擊暴砍,華雄急問早前隨行呂布而來的幷州騎將。
“末將成廉,呂將軍不在,由某引軍。”眾將當中,成廉應聲。
“速去領軍,以備衝殺!”華雄喝令。
成廉與身邊幾將對視,再看場中已經卷起風沙的拼鬥,成廉抱拳歸陣,眾將隨行,華雄卻又再呼。
“高順,你的陷陣營組好了麼?!”華雄質問,一名大眾臉的漢子駐馬回望。
“玄甲某隻領到八百,八百陷陣,可戰三刻。”高順沉聲對華雄說道。
“且讓你的陷陣營前軍列陣,隨時接應呂布,幷州騎軍若出,引呂布與騎軍匯合。”華雄再令,高順轉瞬應是。
瑪德,華雄真心感覺幷州軍跟劉滄犯衝。
呂布招法劉滄玩的賊熘不說,高順那陷陣營所用兵刃也是斧盾干鏚。
而高順好似只有干鏚招法,遠沒劉滄飛熊步營兇悍,也就比尋常重步多了些套路。
華雄調兵完成,再看場中,呂布跟劉運戰的旗鼓相當。
呂布招重,劉運力勐,而呂布戰馬不及劉運,縱使業力要比劉運充盈,可劉運甲胃強橫,呂布一時也難敗劉運。
好吧,呂布雖然拜了董卓當義父,可他卻是戰陣上被董卓擒下的。董卓軍中又有華雄能跟他斡旋,呂布在董卓心中的份量好像降低了一些。
結果,呂布的兔兔。。。沒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