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老子記事那時候起,老子就經常告誡自己,要努力,要拼搏。那時候,只要是得罪老子的人,老子就十倍奉還,有仇必報,絕不手軟……”從上小學開始,一直講到初中,雷楠把自己的“英勇事蹟”大概介紹了一番,舉起酒瓶,道:“咱幹了。”
“你們幹,我隨意。”李慕翔對雷楠的痞子歷史沒有任何感動,表情平淡。
唐御倒是對雷楠的話挺有感觸的。雷楠的童年,和她有幾分相似。當年她跟母親艱難生活,步步維艱,直到她上初中時父親才徹底打消了讓他老婆給他再生個兒子的念頭,開始善待她和她的母親。嘆了口氣,唐御舉起酒瓶道:“雷兄,咱幹了。”
雷楠見李慕翔不上鉤,心裡有些著急。“半瓶吧。”她怕酒喝完了還不能讓李慕翔倒下。這兩件啤酒在她眼裡算不得什麼,況且還有唐御和葉斌。“木頭你別耍滑頭,多喝點。”
李慕翔應了一聲,道:“你們喝你們的,別管我了。”
“咱別管他。”葉斌跟著瞎摻和,“喝咱們的。”
唐御和雷楠同時在心裡把葉斌罵了一通,卻又不好強逼著李慕翔喝酒。與別人不同,李慕翔這傢伙不像別人那樣礙於面子不得不喝。“面子”這東西,對他用一次兩次還行,多了就失效了。至於划拳猜酒之類,他也不參加——這一點唐御非常清楚。
雷楠嘗試著讓李慕翔多喝點,幾次之後,心裡開始慢慢失望。講了一下自己變身之後的痛苦,想讓李慕翔同情一下,感動一下。誰知李慕翔仍然沒有任何“感慨”。
李慕翔覺得雷楠的所謂“痛苦”有點誇張,連男人都親過了,還在這說“痛苦”,真有些無病呻吟了。
雷楠和唐御終於明白,李慕翔這傢伙看起來雖笨,事實上卻是個勁敵。軟硬不吃的傢伙,又沒什麼特別的愛好,更沒什麼特別的願望,很難對付。再加上葉斌經常來上那麼一句“理他幹什麼”,讓雷楠和唐御不好再逼著李慕翔喝酒。二人頭皮都有些麻了,都恨不得把葉斌一腳踹出宿舍。雷楠心裡暗暗發狠,既然不能把李慕翔灌醉,那就只有跟唐御一起實施備用方案,灌醉葉斌,然後再“灌醉”自己。
葉斌倒是沒有李慕翔那麼難對付,讓她喝她就喝。等兩件啤酒被三人消滅之後,葉斌的腦袋就有些迷糊了,眼睛也睜不開了,只是興致卻很高漲,唧唧歪歪的說個沒完沒了。大多是一些她泡妞的光榮歷史。大方如她,還把自己的泡妞心得講了出來。
李慕翔豎著耳朵聽著,把葉斌的“高招”默默的記在了心裡,一瓶酒下肚,他的腦袋有點暈,苦笑一聲,放棄了再去苦記葉斌的泡妞高招。他相信,明天一覺醒來之後,今天記下的東西八成都得忘。想起“一覺醒來”,李慕翔又開始擔心今晚是不是能夠平安度過。萬一明天起來發現“物是人非”,那可就太悲哀了。
雷楠和唐御早就商量好了對策,此時二人都開始裝暈,滿嘴挑逗的胡話,惹得李慕翔心裡直癢。看三個女孩兒都醉的不輕,李慕翔又開始想好事兒了。若是趁她們醉酒,把她們一一拿下,豈不是很爽?
趁人之危是不道德的,但李慕翔本也沒什麼道德準則,只要不是十惡不赦的事兒,他都不介意做上一做。大不了到時候說是“酒後亂性”,諒她們三個變身的也不會很在意貞操問題。
李慕翔心花怒放了,有生以來,這種香豔生活他只能是偶爾幻想一下,沒想到今時今日,竟然有可能實現這個幻想。指著唐御胸前雙峰,試探道:“小唐,你這裡怎麼髒了?”
“有嗎?”唐御心裡把李慕翔罵了一遍,故作迷糊的低頭看了一眼,問道,“哪有?”
“我幫你擦掉。”李慕翔把手放在唐御胸前摸了一把。
唐御強壓怒火,繼續裝迷糊,問道:“乾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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