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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第二軍的處理,見有人又提出新的想法,王學範不好說話,心裡祈禱,只望林逸千萬不要改變主意。
這時,軍情部部長朱達接著道:“那些被許侖關押的第二軍師上以高階將領,我看就不用動了吧!畢竟他們都是受害者!”
總後勤部部長周炳坤不贊同道:“作為第二軍整個領導班子對於發生第二軍許侖這種事件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他們受害,那是他們無能的表現,理應讓他們吸取深刻教訓!”
吳命陵怔然,他剛的提議僅僅只是想對第二軍基層軍官進行調換,並未有要政治處理他們的意思,而且就是調換那些基層軍官,他也沒有想要動第二軍那些師以上軍官的意思。如此一來,倒有的得不償失,會大大削弱第二軍的戰鬥力,趕忙道:“第二軍師以上軍官經受考驗,沒有幾個願意跟著許侖走的,實事證明,他們政治過硬,不需懷疑,他們就不用動了吧!”
周炳坤堅持道:“人民軍軍隊軍政分家,所有決議由領導班子採取民主集中制討論產生,他們讓許侖一人獨大,就是失職的表現。”
“此事說來輕巧,許侖聲名在外,威信崇高,在第二軍裡誰能拂其意?何況,第二軍當時又未配軍政委,誰能制肘他?”眾人不以為然地暗想。王學範對此深有體會,,他以前在第二軍身為軍政委,在軍事上只要是許侖決定的事,他不僅很難令決議發生改變,就是連插話都難。要不是他一身正氣,在作戰時從不含糊,同樣贏得第二軍戰士們的欽佩,可能他的命令下面的人聽都不會聽。造成這樣的局面,林逸應負一定的責任,他對許侖的依重與寵愛,令人產生許侖是他的代言人的感覺。
林逸見大家爭論又起,如不加阻擋,又會沒完沒了,忙截斷道:“這樣吧!為保證第二軍的戰鬥力,第二軍現師以上長官每人記嚴重警告一次,動就不必動了;而第二軍連以上基層軍官整體回南寧,政工幹部進南寧軍校學習,軍事幹部進南寧政治學院學習,其所缺軍官從這一屆的南寧軍校進修生、畢業生及南寧政治學院的進修生、畢業生中擇優調派。”
大家對林逸的這個提議都無異議,這樣既對第二軍進行了大幅度地改造,又未損傷到第二軍的基本戰鬥力。
痛定思痛,林逸又道:“許侖事件的發生與王學範部長離開後第二軍軍政委一直未到位有關,部隊一人獨大危害巨大啊!”他掃視眾人一眼,停頓片刻,問:“你們看這第二軍軍政委派誰去合適?”
這人事提名最敏感,如果提的是與自己關係親近的人,很容易引起別人的誤會,所以大家都是三緘其口,等候林逸開口。
林逸有氣道:“古有舉賢不避親,唯才是用!你們連古人都不如?如若心中無鬼,又何懼別人的說三道四?”
朱達與林逸關係特殊,又是人民黨組織部部長,見林逸的眼神瞟向他,便硬著頭皮道:“如若陳辭少將在南寧,當然是最合適的了!”
大家贊同,就連林逸亦點頭。陳辭穩重、細心,他的軍事指揮才能在這次平息昆明叛亂中有充分的體現,更重要的是林逸信任他。如果不信任他,林逸又怎會在他離開南寧去粵西前線時,把南寧的安危及全家的安危託付給他呢?
“只是陳辭少將遠在昆明,而昆明正值新定,那裡更需要一個像陳辭少將那樣的人坐鎮啊!”周炳坤無不遺憾道。
吳命陵想了想道:“我提議由總後勤部的英南少將出任第二軍軍政委!”他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因人因事而認真的提議。
可話聽到周坤炳的耳裡,卻不同了,他心中大驚:“英南少將走了,還有誰可幫我?”英南熟知軍事工業,是不可多得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