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膝跪在了地上,伸手向前緩緩爬出,臀部卻高高撅起,口中發出嘶嘶怪聲。
擂臺高於平地兩尺餘,媚乙道長身上羅衣又極輕極透,麗日之下,她雪白的項頸和粉紅的抹胸看得真切,抹胸內粉滴如玉的酥胸也若隱若現,纖纖盈握之下一道豐腴的潤弧更隨著她玉臂伸縮而左搖右曳,跌宕生姿。
寺中群豪大多粗豪漢子,見此皆盡啞然。要知練武之人,素以攻擊下陰、雙乳、咽喉、七竅等要害為恥,女子習武更是如此,縱然不求一招一式均有“嫋嫋腰疑折,褰褰袖欲飛。霧輕紅躑躅,風豔紫薔薇”之態,然絕不至像媚乙道長這般不堪入目。
媚乙道長緩緩站起身來,只見她全身上下隱隱出現一團紫霧,她每走一步,紫霧便多了一些,不多久已佈滿了半個擂臺。
群豪齊呼:“當心有毒!”靜仇師太忙向後退開兩步,面上神色極是複雜,她雖然已隱隱猜到,祖師爺所以不讓弟子靠近後山,並傳下“後山守則庵在,後山失則庵亡”的祖訓,那臉譜所載功夫必有弊害,但見到此景,心中仍不免百感交集:這竟是祖師爺創下的臉譜神功,竟是後繼弟子誓死守護的臉譜神功?
思慮只在一瞬,眼見擂臺上紫霧越積越多,靜仇師太暗道:“若不趁機疾攻取勝,只怕再無機會。”打定主意,一個閃身避開紫霧,揮劍直取道長咽喉。
媚乙道長右手輕輕在身前一劃,一道紫霧擋在了身前,她雙手扶地後退一步,靜仇師太被紫霧擋住,雖然輕易邁過,但還是慢了半拍。
兩人逡巡之間又纏鬥在一起。
劍光成雪,紫霧如墨。靜仇師太劍法雖凌厲迅疾,但手中所使畢竟只是一柄劍,劍氣再強,劍光過處也不留痕,媚乙道長旖旎丰姿中,每一劃,每一掌都留下一條紫線。靜仇師太初時還佔著上風,可擂臺上漸漸被紫霧包裹,她越來越難施展。
陸守義道:“對付這種妖女,無需講什麼江湖道義,誰願上臺助師太一臂之力。”
媚乙道長翩翩然繞了三個圈,一個圈比一圈更大,一個圈比一個圈更高,將靜仇師太困在紫霧之中,膩聲道:“陸掌門,你我剛剛共度一宵,貧道為了討你歡喜,昨晚什麼都依著你,什麼都聽你使喚,你卻怎麼說翻臉就翻臉?”
她說這話時聲音柔到極點,媚到極點,群雄聽在耳裡,均忍不住神魂為之一奪,心口砰砰亂跳。
陸守義又驚又怒,說道:“誰與你共……你休要血口噴人!”
媚乙道長道:“原來陸掌門快活完就翻臉不認人,貧道想巴結名門,看來是找錯人了。”
陸守義踏出一步,說道:“妖女,你再要胡說,陸某……”大袖一拂,一時間不知該如何。
媚乙道長道:“陸掌門,難道真要我將你胸口右乳之下有顆痣的事說出來,你才肯認麼?”
陸守義大吃一驚,說道:“你……昨晚陸某是和你在一起,可我兒也……”
媚乙道長打斷道:“你別說啦,貧道知道,你一定是喜新厭舊,另結新歡了。”她雙手飛舞,語氣卻甚是悲傷,兀自哽咽了。
群雄本來絕然不相信媚乙道長所言,但見陸守義神色,由不得不信,均忖:“看這樣子,只怕這妖女並未說謊。”也有人想:“英雄難過美人關,陸掌門當初定然不知此妖女本性。”
陸守義道:“陸某從來就沒喜歡過你,何來喜新厭舊……”
媚乙道長嬌嗔道:“貧道掏心掏肺,只盼和你好下去,縱然不能長相廝守,偷偷和你相伴也是好的,沒想到你堂堂太乙北斗掌門,竟是如此負心,陸掌門,貧道不理你啦,以後可別想著貧道的好,又偷偷來找我。”說話之間,又繞著靜仇師太轉了幾圈。
陸守義還想說什麼,陸行風對群豪道:“各位朋友,我爹昨夜確是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