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皖平滿不在乎道:“沒甚麼可是的,我已決定了對了,你們還不知道他是誰吧?”
荼蘼聽得微笑,卻不答話,冼清秋卻忙點了點頭,不甚放心的追問道:“是誰?”
皖平瞧了瞧二人,然後頗有些不服氣的看了荼蘼一眼:“嫵兒,我瞧你這樣兒,似乎猜到了?”她口中雖這般說著,心中其實卻並不相信荼蘼會猜到那人究竟是誰。
荼蘼有些懶散的靠在柳兒剛剛取來的引枕上:“是王勵之罷”
這話一出,冼清秋與皖平幾乎同時目瞪口呆。皖平驚道;“你是怎麼猜到的?”而冼清秋則是脫口而出:“王勵之?怎麼會是他?”二人說的異口同聲,其意卻是迥然不同。
荼蘼撲哧一笑,卻並沒有解釋的意思,只問道:“你就是為了這個才會回京的”
相比於皖平與王勵之之事,她更想知道的還是皖平此來京城的最終目的。
皖平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我本以為皇兄早回來了,卻沒想到他居然還沒回來倒是王勵之這小子,剛開始怎麼也不願回京,後來不知怎麼的卻又願意了,真是莫名其妙”
荼蘼沒太在意她的話,便隨口笑道:“他還敢不樂意,我們皖平哪兒配不上他了?”冼清秋在旁聽得面色古怪,瞧瞧荼蘼,又看看皖平,卻又實在不好多說甚麼,只是一臉的無可奈何。
皖平聽了荼蘼這話,不覺撇一撇嘴:“甚麼配得上配不上的,我只是打算找皇兄讓他給我賜婚而已,至於他樂意不樂意……”她打從鼻子裡嗤了一聲,道:“說到底,他不過是皇兄跟前的一個奴才而已,那裡輪得到他說話”
這話一出,荼蘼與冼清秋卻都是一怔,荼蘼苦笑道:“皖平……”
皖平無聊的揮揮手:“好了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對了,嫵兒,你怎麼會住在我小舅舅府上”她說著,便拿眼盯著荼蘼看。她問這句話,自然不是隨口而出,事實上,四年前,她人雖不在京城,但對京城之事也是略有耳聞。而後林垣馳一直不曾立後,加之杭州之時,林垣馳的表現也頗有異處,她也就隱隱約約的猜出了甚麼,否則她也不會刻意的去尋荼蘼套近乎了。
但如今荼蘼卻住進了寶親王府,這其中
荼蘼深深看了皖平一眼,若無其事道:“我獨自一個住在侯府裡頭,也覺無趣,恰巧清秋也是一個人,所以我便乾脆搬了來與她同住,二人也好有個伴兒”
正文 21 王府驚變
皖平聽了這話,卻反一陣欣然,因道:“說起來,皇兄如今也不在宮中,我獨個兒在宮中住著正覺憋悶。如今被你們這一提醒,我倒不如搬出宮來,住到這裡,也好與你們兩個做個伴兒呢”她說著,便自然而然的看向正在一邊微笑不語的冼清秋,問道:“清秋,你覺得呢?”
冼清秋一怔,不由的抿了抿唇。若在平日,她自然是想也不想的便會答應下來,可是如今京城局勢未明,她又怎敢隨便讓皖平住進寶親王府。那邊皖平見她久久不語,不免有些不快,便道:“清秋,你若不願,直說便是,又何必這般的吞吞吐吐?”臉上神色卻已極不好看。
荼蘼在旁瞧見冼清秋的為難模樣,也不由有些無奈。在她心中,自然也是不願讓皖平住了來的,只是若然開口拒絕,卻又實在有些抹不開面子。略一思忖後,她方笑著解圍道:“皖平,你又何必這般為難冼姐姐。說到底,這裡乃是寶親王府,卻並不是熙國公府呢”這話的意思卻甚明顯,此地乃是寶親王府,主人自是寶親王林培之,冼清秋住在這裡也只是客人,又如何做得了主。
皖平聽了這話,卻是恍然,因拍手道:“不錯,不錯,我倒險些忘了這一點了。來,你們二人這便陪我去尋王叔。我倒要看看他是怎麼個說法”言畢也不等二人再開口說些甚麼,便急急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