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灑脫的說道。
“也對,那我是不是也要對著天喊一聲,我要好好做棋子,你們隨便擺佈我吧。”谷仁一本正經的說道。
“可以啊,這不是正好嗎?你現在就可以來一聲,對著天表一表忠心,然後就什麼事都沒有了。”陸判接茬道。
“算了,算了,說那麼多有什麼用,又得不到回應。”谷仁搖搖頭。
“知道就好,走吧,飲酒,別想那麼多,想當年,我與青蓮劍仙飲酒,其可是一斗酒一首詩,不知道你想來幾首?”陸判笑道。
兩人此時已經來到濃霧深處,來到了一座小臺子,在小臺子上有一個酒桌,酒桌上擺了一壺酒兩個酒杯。
“你還和李太白飲過酒?”谷仁有些驚奇的說道。
“自然,李太白此人酒量不錯,只可惜心有抱負,最後也沒得個好下場。”陸判感傷嘆息道。
“沒好下場?”谷仁疑惑道。
“王朝更替,入其一處,就是落了泥潭,即使以後洗乾淨了,心底裡還是會有淤泥。”陸判喂然而嘆。
“你這回來不會是要來提醒我不要摻和大亙朝更替吧?”谷仁似笑非笑的說道。
“怎麼會?!其實我一直沒看頭你的路數,當年就算青玉沒有委託我來看你,我也會來看你一眼的。”陸判飲下一杯酒,而後又慢慢給自己倒酒,一邊倒一邊說。
“哦?還有多少曲折?我還真是好奇。”谷仁奇怪的看著陸判。
“你的名字是突然出現在我生死簿中的,按理來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事,畢竟生死簿每時每刻都有憑空出現的名字,可是那些名字都是由零而起記載一生,而你卻直接從二十六……不對,你只有一個名字以及一個數字,你說我能不好奇嗎?”陸判說道。
“我真的厲害?”谷仁一臉的不信。
“你自己厲不厲害你自己沒點數?”陸判不屑的說道。
“我背後的人這麼厲害?”谷仁說道。
“確實厲害,我都與閻羅王說了,可是閻羅王搖搖頭,叫我不要理會,所以這事變得更不尋常了。”陸判說道。
“你不會是時日無多了吧?怎麼突然來和我說這些?不要命了?然後還想拉我做墊背?!”谷仁一臉驚恐的說道。
“有人讓我來說的,我都說了,大家都是棋子,既然有人讓我說,那我自然不吐不快,一吐乾淨。”陸判笑道。
“我感覺你笑的好淒涼,不會真的要死了吧?”谷仁見狀,關切的看著陸判。
“呵呵,死不了是肯定的,而且我都活了不知道多久了,見得又是生死大事,對於生死早就看淡了。”陸判單手託著就被,整個人側著躺在臺子上。
“你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不虧心嗎?我怎麼感覺你在意的很。”谷仁拿起就被一口酒下肚,就看到陸判側躺在臺子上。
“有什麼虧心的,不過是昧著良心而已,這些年那些人沒昧著良心過,我在地府見多了。”陸判說道。
“對了,這條**要開闢多久?”谷仁問道。
“兩個時辰三刻,這都是有規定時刻的,不然可就算是干擾人間陽事,天庭會來追責,嗯,現在他們也沒啥空閒,不過也要小心秋後算賬,我想閻羅王應該還是會準時的。”陸判說道。
“天庭現在有這麼虛弱?”谷仁疑惑道。
“你背後那人已經將整個天庭與人間隔絕了,現在人間也就剩下那位太乙了,而他現在又被另一位糾纏著,所以天庭還真沒有空閒,也沒有能力統領三界了。”陸判笑道。
“現在沒了天庭的鎮壓,整個宇宙可是都沸騰了,只是他們還是不敢輕舉妄動,畢竟無數年前的那場戰鬥以及清源大世界的出現都無不在說明著必將取勝。”陸判又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