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雖破敗,但卻流露出數股強大的生機,各種奇異的神光亦摻夾在其中。
這便是凌雲主城,古老之極,在烽火大陸卻極富盛名,也是踏上風火煉獄的必經之城。
青磚鋪路,街道行人各異,當中不乏奇異服飾的青年,也有鬚髮皆白的老者,更有大同小異的妖獸。
魔雲越發濃郁,天色陰沉無比,三千里外風雲鉅變,八方雲動。
古城內,喧囂的街道上,玄琴仰視著那杆有著神力波動的大旗:“神靈鮮血鑄就的大旗,果然非同一般!”
蕭月道:“這裡強者如林,看來又是一場角逐了。”
青虎聳聳肩,一臉無所謂:“我們來這不就是期待這樣競爭麼?”
“這次我也要大顯身手。”冷雙顏嚴肅道:“若以以往的柔弱,我怕我將不再是我。”
玄琴看著幾人並沒有開口。
當每個人面對諸多競爭對手時,總能激發出潛在的鬥志,他也能理解,他也渴望看到。
“我要成為一個吃貨,我要吃遍風火煉獄,誰要是不讓我吃,我跟誰急!”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眾人一陣喧譁,能說出這樣話的人,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
喧囂的街道,熙熙嚷嚷的人群,他們再次順著街道前行,一路上不少行人向他們投去目光,他們淺笑,不以為然。
已是正午,仍不見陽光。
天空陰沉沉,街道上行人開始變少,再往前走,已經看不到人影了,但卻看到了一座富麗堂皇的酒樓。
如此奢華氣派的酒樓,為何會建立在這裡?沒有多少客人的酒樓,掌櫃又如何能賺錢?
玄琴沒有去想這些問題,他們想要進去,但卻被人攔住了。
“這裡你們不可以進去!”一個身著華服的門童將他們攔了下來,臉色盡是不屑之情。
“為何?”玄琴疑問。
“能夠進去我們酒樓之人,都是身份顯赫王公貴族。”門童以鄙夷之色看著幾人,“而你們,我實在找不出平凡人有什麼不一樣的。”
“他孃的,什麼狗東西!”蕭月大怒:“你知道我們是誰麼?別說是你,就算是你家主人也不敢用這等語氣跟我說話。”
玄琴苦笑,不由低頭看了眼自身的白色長袍,這一路行來長袍上早已沾滿了灰塵,確實不像有身份之人。
青虎極度不滿,嚷著銅鑼般的大嗓子,吼道:“你還想不想娶老婆?你還想不想要小**?再不讓大爺進去,大爺滅了你!”
就在這時,玄琴忽然笑了起來,他之所以笑,那是因為有人在看他,他也抬起頭,同樣看著這個人。
這是一名年輕人,他趴在酒樓窗戶上,身著一件與玄琴身上一樣的白色袍子,笑著與玄琴同樣的笑容。
他看著玄琴,對門童揮了揮手,道:“讓他們進來!”
他的聲音不大,但卻有著某種穿透性,同樣有著讓人無法拒絕理由。
“感激不盡。”玄琴向他點點頭。
這名年輕人點了點頭,笑著看著他們走進了酒樓:“有點意思,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酒樓的大廳鋪了層紅色地毯,玄琴他們走在紅地毯上,順著紅地毯一直走到了二樓。
二樓很寬,精巧的桌子旁邊,早已坐滿了幾十人。
他們大多年輕人為主,當然也有那麼幾個鬚髮皆白老者,當中最讓玄琴倍感吃驚的有五人。
一個虔誠的和尚,一個漂亮的少女,一個孤獨的男子,一個冷笑的少年,還有窗戶外面那個溫文爾雅年輕人。
“又來了一群送死的。”那個冷笑的少年用小刀修著指甲,那雙好看的眸子始終看著自己手上旋轉的小刀。
窗戶